王思佑微醺的和其他三人道别后,有点步履阑珊的走回了公主府。小柳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一切,‘王公子,你喝成这样,小心公主知道了回来罚你。’
‘额,你怎么就知道用悫凝吓唬我,你,你以为我怕她?我平时都是让着她的。’王思佑说的话,小柳可不信,心里有点小鄙视,平时公主一挑眉,一瞪眼,顿时没声,只知道道歉的是谁啊,还不是你吗!‘是是是,你最厉害了,所以你赶紧去洗澡吧,满身的酒气,熏死人了。’小柳连拉带拽的,把王思佑推进了澡房。
王思佑喝的有些醉了,但是脑子还是清楚的,自己泡在池子里,周身舒坦,享受着最近少有的安宁。
黄昏时分,悫凝回到了公主府,小柳前来报告今日的一切,‘公主,王公子今日似是兴致颇高,喝的酒比平时多很多,入睡前直喊头疼,小柳已经备好醒酒汤了,等会王公子醒来,就能喝了。’
‘恩,本宫知道了。’悫凝公主微微一笑,卸去了一身的凌厉,回到卧房,看见思佑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轻轻的走过去,脱下了自己华丽的宫装,躺进了王思佑的怀里,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安静了。
王思佑的感知度由于练武的原因,变得非常好,所以他知道是悫凝,就把她抱在了怀里,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有点慵懒的问道,‘在宫里干嘛了,怎么才回来?’
‘恩?也没干嘛,就是陪母后用膳,又说了一会话,才回来的有些晚了。’悫凝觉得好笑,现在的王思佑有点像小猫,哪里还有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悫凝见王思佑没有声音,抬起头一看,‘呵呵,又睡着了,真是一只懒猪,真能睡,这么个睡法,晚上怎么还能睡得着啊?’
王思佑睡了,悫凝却没多少睡意,想起了自己下午偶遇雍景帝的事情。悫凝在管皇后宫里用完膳,就准备出宫回府,想去瞧瞧王思佑,看看他喝了多少酒。走到御花园的时候,悫凝看见在水榭坐着的雍景帝,笑嘻嘻的走过去,甜甜的叫了一声,‘父皇。’
雍景帝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宝贝女儿,招招手,让悫凝坐在他身边。‘悫凝是从皇后那过来的吗?’
‘恩,悫凝在母后那里用了午膳,刚要回府,就看见父皇坐在这里了。父皇,你坐在这里干什么啊?’悫凝从小就知道,雍景帝很忙,非常忙,天天有批不完的折子,处理不完的事情,哪里还有时间坐在御花园里赏景。
‘朕刚刚去看望了太后,太后和朕说了件事情。’雍景帝说完看了下悫凝,又看了看远处的花草。悫凝知道雍景帝指的是什么事,但是不知道太后是怎么说的,所以也不好插话,只等着雍景帝自己往下说。雍景帝收回了目光,带着回忆的说道,‘悫凝,你小时候就爱来这里玩,前面那片月季花是你母后种的,你小时候调皮,把你母后的花都摘了,还说什么要洗花瓣澡;还有那棵树,那是你六岁的时候吧,你踩在奴才的脖子上,要把树上的鸟窝拿下来,谁知没站稳摔了下来,幸好峰儿路过,接住了你,谁知你不感谢他,还威胁他,让他别告诉朕和你母后。哎,一眨眼都这么大了。’
悫凝觉得雍景帝今天很奇怪,怎么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但是悫凝更好奇一件事,‘父皇,那你能不能告诉悫凝,后来,你和母后是怎么知道的?’一度以为是太子峰告的密,还狠狠的整了太子峰一顿,谁知不是,但又查不出是谁。
‘是你二哥,他看到了,来告诉的朕。’雍景帝笑着回答着悫凝的问题。以前那么点的孩子,现在这么大了,也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了。
悫凝一听,二皇兄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记恨他们,上次太子哥哥被下药的事情,虽然知道是二皇兄,但是他太狡诈,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来。
‘原来是二皇兄啊!’悫凝还是装着样子,配合着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