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臣妾的侄女儿,瑶君。”月旎婳逐字言说,字正腔圆,“月珂瑶君。”
“嗯”也不知刘启是听懂可还是没有,只是摇摇晃晃地动动脑袋,冕上垂旒哗啦啦地纠缠到一起窣窣作响。
“瑶君那孩,这辈没受过什么苦。”月旎婳却也不关刘启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听着了还是没听着,“可惜痴情于大皇,竟一同受了他那个不省事儿的母亲的牵连,这一下儿被驱到了临安那种偏僻地儿,几天吃的苦被她这辈吃得苦都来得多。”
月旎婳话已经说到了这份儿上,意图已经是很明显了:“陛下,瑶君也实在是不容易,总呆在那偏僻地儿也实在不是办法,要不——
“饶大皇一家回来?”
月旎婳一语落地,却不停任何回生。月旎婳伸手轻轻摇摇半个身趴在几上的刘启,却不见人反应,便是退身下位,匆匆往门外走去了。
“你去哪儿?”
“你让我说的我全数说了,还想要怎样?”
月旎婳刚把手搭上了殿门,却听背后有不和睦的声音来找不愉快。月珂瑶君早已是躲在屏风后面听着,一见不对便出来干预了。
“糊弄着说完了就像给本公主走人?”月珂瑶君急了眼,大步甩了袖上前,一把揪住了月旎婳僵硬动不得的手臂,“皇上喝醉了,连听到没听到还不知道,你就想溜?”
“你说了让我与皇上说那几句话,如今我说也说完了,你可莫要过!”
“少废话!”月珂瑶君手猛一使力。月旎婳全身毫无预备,直直向前一个趔趄,“今天你若不把召大皇回京的圣旨拿到手,你便等着父王的责罚罢!”
“大王绝不会为了区区此事就责罚我!”月旎婳本是忍气吞声,一听这话却是一激灵地被刺激到,“我是——”
“是什么?”月珂瑶君冷笑一声,“你算是什么?告诉你,父王若是没有别的意思,你存在的用处便是让本公主好过,做不到了父王个意思就能废了你!”
月旎婳嘴唇咬得发白再到发紫。两人就这么持着,只是二人一定一忽,一蔑一恨。
“你放开我。”月旎婳最终还是现投了降,“我再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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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刘启最终经不住月旎婳游说纠缠,自然也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朕下旨,下旨,笔墨拿来”
刘启早已是没稳稳那笔那个能力,只在明黄绸缎上胡乱撒墨。月旎婳见月珂瑶君看着这场面的眼神凌厉,只好硬着头皮握住刘启的手,一笔一划,不知写得和刘启的意思出入如何。
“陛下,还有那个。”月旎婳好言哄着。可惜刘启早已昏昏睡去,哪里来的力气去提那足斤重的大块玉玺。
“只到这步骤,没法了。”月旎婳转身道,“皇上睡过去了,这印盖不成。”
“错过这次,下次怕就没有此等好机会了。”月珂瑶君已经失了心,两步走上前来,一把抓住月旎婳的手腕,“你来给我盖。”
“你疯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又没人,你怕什么。”月珂瑶君扯着月珂瑶君,生生将她拉到了玉玺盒边上,“盖!不然让你活得不如死了的手段本公主绝不少!”
月旎婳咬着牙,环顾四周——
“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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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娡出了宣室殿,却从没离开周围,一直委屈着在墙后藏着,一直到月旎婳月珂瑶君二人急哄哄地进去了,才附耳到门上小心着动静。等到了时候,抓现行便不是难事。
“大白天的便把手伸到皇帝的玉玺上了,楼兰国王很是厉害啊。”
窦后自然是早早候着,赶来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