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你救不了她,我也同样没能救到她。葭儿不是为你一个人而死,不过在她心中你是她唯一的英雄,她的王子。葭儿心中的梦,希望你能帮她实现。如果一死了之,是最简单却也是最懦弱的选择,难道你还不如一个二十岁小姑娘?”
“哐”妖月失手落地,我拿头狠狠撞在树上,yù哭无泪,我觉得自己痛的完全失去感觉,无止无尽的悲伤包围了自己。没有意识的用头缓缓撞击树干,凄道:“我不是,我只是个小混混,如果没有碰上我,那她也不会死。她可以像别的女孩儿那样开心的活着,嫁个比我好千万倍的男人,相夫教子,因为我,什么都没了,是我害了她。”
天草转过身指着阿七道:“你想死任何时候都可以,但这个女人又怎么办?”
我靠着树干滑到地上,心中转过无数个念头:“葭儿是这些年来唯一能给我安宁的人,好多日子都想跟她离开到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去,也是这些想法让我增加了坚持下去的理由。她就这么消失掉,我突然间完全失了勇气,想一了白了解脱痛苦。可是阿七也重伤垂危,应该如何是好?”
这时阿七突然涌上一口血,被呛的剧烈咳嗽,我连忙上前扶她坐起。阿七气若游丝,睁开眼睛看到我,面上露出笑容道:“逃出来了吗?我现在被魔功反噬,好辛苦。你先走,让我休息会儿再来找你。”
我心中一动,蓦地里体会到阿七的深情,心中陡然明白:“阿七不想拖累我,她自是不愿落在伊贺手上,所以劝走我她就会自绝!在我心中阿七也是绝不可失去的人儿,现在葭儿已经没了,阿七不能再有事。”
我捡回妖月抱起阿七,垂泪道:“天草叔,葭儿最大的梦是什么?”
天草道:“她的爱人,不负所望能成为真正顶天立地,成就一番作为的英雄。你明白吗?”
我点头道:“你帮我安顿葭儿,我会再回来的。”说罢抱着阿七转身向山窝里的机场走去,却不由得热泪盈眶,泪水跟着便直洒了下来。
刚到公路便有一辆越野车从机场内急驶而来停在身边,一个精壮的汉子跳下来,边打量我和阿七,边问道:“刚才的bàozhà是怎么回事?”
我道:“老田让我们来的,东西到手了。”
那人惊道:“老田在哪里?”
见我摇头不语,他忙打开后门道:“快放上来,我们走。”
机场跑道上已经停着一部小型飞机,我们两人将阿七抬进机舱,我俯在阿七身边,见她眉头紧皱,似乎在忍受极痛苦的折磨,此时衣衫已被汗水湿透。
那人拿出yào箱和一包冰块递给我道:“先给她吃退烧yào再敷上冰,有伤口就止血,骨折了就上夹板,尽量保住命,我们得走了。”说罢急忙转身进入飞行室。
但阿七敷上冰块却不见好,浑身时而像火碳般灼热,时而又冰冷直至。最后竟左边身燥热不堪,右边冰冷。她也陷入晕迷,胡话连天。我没一点办法,急的眼泪打转。
飞机起飞后不久,那汉子回到我身边,手上多了两个降落伞包和护目镜。他面无表情蹲下帮我穿降落伞,我奇道:“我们要跳伞么?”
那汉子答道:“跳伞是在计划之内,否则怎么躲的掉日本的战斗机?一会儿我让你跳你就跳,伞上有两根绳子,先拉黄的再拉红色,下面有人接你。”
他看着阿七叹了口气,我脑中一麻,道:“她这样子怎么能跳?”那汉子道:“要么用针扎醒她,然后听天由命,要么和飞机一起落海。”
这时驾驶仓的对讲机响声大作,有人用极严厉的语气叫嚷着。汉子蔑笑一声,上前关掉对讲机,然后返回来道:“日本人让我们立刻返航,否则后果自负,呵呵。”
可是任我们想尽办法阿七也不见转醒,反而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