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五行中”的鸡鸣狗盗是绝对不会少的。
咒语虽然不难,但“声身心”三者必是要配合如一才能发挥效果,其中修练过程复杂纷繁。而修法又重在有明师教导方可事半功倍,可天下哪有这许多明师呢?所以几千年来能依法留名者不过廖廖,又因为各朝各代史官均是儒家文人。他们最是讨厌神仙方道之说,所以就算能留下名的,在他们笔下也被写变了味道,野史上的传说又过于玄幻难让人尽信。言而总之,国人民智未开,守着宇宙和生命的最大奥秘,却始终让它成了算命,改运,画符捉鬼的边缘小技。
一路上我都觉得身后有人在追赶,幸好青羊宫也不大。四五分钟便奔到约高米的围墙边,二胖叫道:“踩着我的肩大家爬上去吧!”可那小女孩并不停顿,伸手提住我和二胖的腰带,顺势一跳竟然跃出了围墙。
但毕竟她人小力轻,抓着两个大男人跳这么高已经到了极限,刚出围墙真气便尽。我感觉突然一顿,刚才周身充实的气劲即消失,立刻断了线般的摔到地上。白玉儿和黑衣人倒没事,小女孩凌空一个斤斗稳稳站住也没事,只苦了我和二胖毫无心理准备,更像是被人扔出来的。
道观向西有条浣花溪,成都当年盛产蜀锦所以又名锦城,这条浣花溪也是因为织布女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而得名。著名的杜甫草堂便在这条溪边,离青羊宫四五里地。当年希望“安得广厦千万间”的草堂祠真的不大,绝对是一个孤零零的茅草屋。但草堂公园倒不小,树林杂乱无章,到了晚上人烟稀少十分冷静。(当年占地圈公园把许多农家院子也包括其中,甚至前两年还能看见祖坟,水磨。现在的成都何止大了五倍,草堂也改建数次,这样的景色再不复见了。)
小女孩带我们钻进杜甫草堂来到一户农家小院,说道:“在这里了,我和师父就住在这里,师兄你们快进去吧。我回去清理一下脚印和气味。”说完推开门又匆匆返回去。
门内,白衣神道躺在地上,脸上盖着白布。疯老道满脸泪痕跪在他旁边,见到我们进来也没有反应。我正想上前安慰他两句,突然心中一阵燥痛,急喷了两大口血。疯老道眉头大皱盯着我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语气冰冷哪像以前那个疯颠的老头?
我见他神色不善,心想:“这白衣神道虽然不是我害死的,但毕竟是由我拿他的“破神台”而起。”我和疯老道二十年来相依为命,虽没师徒的名份但早当他是亲人,他师父自然也不算外人。“欺师灭祖”这罪名我真还背不起!
急忙把刚才对“白衣神道”那番扯淡再说了一遍,语言中不免添油加醋。本来伤势不轻加上狂奔数里,此时脸上毫无半点血色,倒比刚才还多了强烈的悲壮,言罢又从怀里取出“换日神台”递给疯老道。
疯老道听的眉头更紧,但终于怒色大减,接过“神台”又从包里摸了几颗yào丸让我吃下去。我知道他深研医道,急忙吞下yào,这yào入喉即化,片刻便从丹田涌上股热气,全身说不出的舒坦。心中大安,问道:“老….老…头师父…你这些年跑哪里去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疯老道摆了摆手,抚着“换日神台”叹道:“师父百年修行神功盖世,想不到居然被一颗子弹…..唉!也是怪我并没说起过,否则你也不会做下这样的错事,抢了那“换日神台”害师父白白送了命。你刚才的内伤是师父所致,幸好小时候我便嘱你修习本门心法,才能坚持到现在。否则…..”
我听的浑身冰凉如坠冰窟,感情这白衣臭老九在半空就伤了我,又听他继续道:“唉~也不能怪你,生死由命谁又能改变的了半分?如果我早告诉你来龙去脉也不会出今天的事了,可惜当年我心智不清,唉!”我心想,这当然怪不了我,人家又是关暗室又是拿火烧,你有本事又不来救我,难道要我把小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