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都快出血。
我就这样浑浑噩噩懵懵懂懂地迎来了初中毕业。中考过后,我顺利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冯腾飞也花钱进了自费班,继续当我的校友。何思琪考上了另一所高中,一段纯情小男生的苦涩暗恋也暂时收场。这时何思琪和冯腾飞已经分手,我和她也失去了联系。
青春期绝对是人心理变化呈几何级速度的时期,我就是一个鲜明的例子。上高中以后,我身上已然找不到一丝小学的影子,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从大脑空白的腼腆小学生,一步步成长为初中时阳光自信的小男生,到了高中,逐步积累的自信终于跨越成为自恋。每当想起何思琪,我都十分鄙视初中时的自己,也渐渐萌生一个念头,要挽回当年的遗憾。
回想起初中青涩的暗恋,我恨不得挥刀自宫以泄对自己的悔恨。本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却被我想象得如此神圣。高一过去了大半年,我还是无法挥去那些记忆,终于有一天我下定决心,要挽回当年懦弱的形象。跟何思琪已经好久没联系,她现在会是什么样,是不是变得更迷人,我对此倒是非常期待。
我联络到初中时的狐朋狗友,通过多方打听,终于问到了何思琪高中以后的手机号。接下来的事情都异常顺利。在一个周末,我把她约出来吃了顿饭,看了一部夜场的电影,而后又唱了两个小时歌。青春期绝对是个神奇的阶段,不到一年时间,何思琪已经看不出一丝小女孩的痕迹,似乎一夜间有了女人味。回忆起初中那些事,我们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时刻欢笑不断。唱完歌出来,何思琪居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趴在我耳边柔声说:“送我回家吧,我家没人。”语调之暧昧,让我当即支起帐篷。事情远比我想象得顺利,还没等我说出初中时该说的话,她已经给出了更明确的暗示。
未成年的身体对酒精和荷尔蒙的抵抗力都不够强大,因此在这两种神奇物质的双重作用下,我告别了自己的处子身。不知是酒精麻痹了感官,还是我把此事幻想得太爽,我根本有什么所谓灵魂出窍的*,而且持续的时间也很短,几乎没两分钟,我的小鸟便口吐白沫,我的大脑甚至毫无反馈。
我就这么不是处男了?我大喘着躺在她旁边,脑袋里一遍一遍回复这个问题。这个我想象中的成年仪式远没有我想象中的神圣,我以为会有那种灵魂出窍一般的*,但事实上还不如我一个人在家里时,一边看东洋爱情动作片,一边握着卫生纸手排来的爽。当然,还有一个关键的因素影响了心情,我完事时并没有看到传说中的象征贞洁的血。
“你怎么这么快?”何思琪眨眼看着我。
“我是处男。”我不假思索地说。
“我靠,你怎么能是处男呢?”何思琪微微蹙起眉。
“我怎么不能是处男呢。”我冷哼一声,“传说中处女不是应该见血的吗,看来你不是了吧。”
“不是啊。”何思琪直言不讳地说。
“第一次跟谁啊。”
“废话,除了冯腾飞还能有谁。”她白了我一眼。
“什么?冯腾飞?”我倏地坐起身子。
“干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可是亲眼看到我们两个怎么好上的。”
“你高中以后不是跟他分了么?”
“我就是高中时候跟他睡的。”
“我X!”
“你有什么可X的啊?他是我男朋友,我们那个不也很正常么。”
“你……”我无言可对,终于意识到一切都是源于我的懦弱。
“我什么我?”
“你骗我,我第一次就这么搭到你身上了。”
“呵呵,你之前怎么不说你是处男。”何思琪斜睨着冷冷一笑,“我说让你送我回家,可没让你把我送到床上。”
“那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