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钱。”石先勇说。
“什么你的我的?”秦枝玲不依不饶的说:“那不是你的钱,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只要是你手上的钱,都不是你个人的钱,都是家里的钱,都是我们两人共同的钱。我一直在暗中保护着那二万块钱,每天都在看着二万块钱两遍,没有想到你把二万块钱偷走了,太不是人啦,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把我当什么人啦?”
石勇很不高兴,又不便发火,只好对着秦枝玲说:“胡说什么?有话回去说。”
“什么回去说?今天就是要在这儿说清楚。石艳,我以为你会心高气傲,凭自己的本领勤钱吃饭。原来你是需要人赡养着的寄生虫。为什么拿外面男人给的钱用?”秦枝玲甩开石先勇的手,径直朝石艳走过来,说出的话像快刀切豆腐一样:“你不是有男人吗?不是成家立业了吗?为什么不让他去赡养你呀?”
“男人?外面的男人?”石艳不高兴了:“阿姨,请你说话注意点,他可是我的爸爸,不是外面的男人,为什么把话说的那样难听?”
“伯母,你说话太难听,你是不对的。”站在旁边的初晓忍不住插嘴说,“伯父可是石艳的父亲,女儿用父亲的钱天经地义。”
“难听?你听不下去了?心疼了?”秦枝玲转过脸对着初晓恶狠狠地说:“你有什么资格来插我家的嘴?你是让我宝贝女儿未婚先孕的野男人?是与石艳乱搞关系的男人?”
“你”初晓气的发抖,“怎么可以这样污辱你的女儿?你还是个做妈妈的人吗?”
“怎么啦?你心疼了,她是你什么人啊,轮到你说?告诉你,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想什么时候修理她就可以修理她,关你什么屁事。”秦枝玲越说越凶,露出泼妇之态。
石艳见秦枝玲胡说初晓,脸急的发红,对秦枝玲说:“阿姨,请你别乱说,他不是我的先生,只是一位普通朋友。”
“噢,他不是你的男人,难道你的野男人死了?你又在勾引一位小白脸?让他做你的情人,让他来填补上你在家寂寞难耐缺失的空位?让他来填上你上的空虚?”秦枝玲说完一阵嘲笑。
石艳见她侮蔑寒露的为人,侮辱了寒露的人品,一阵揪心般难受,眼泪沿着面颊滚滚而下,忍不住火了:“阿姨,从今以后,你可以侮辱我,甚至可以打我,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丈夫寒露。是的,你说的对,我的男人已经死了,他是为了祖国的伟大事业献身,死的光荣,死的重于泰山,他是英雄,他是我大英雄,他是重于泰山的男人。你如果再敢侮辱他半句话,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别怪我给你翻脸,别怪我撕烂你的嘴。”
秦枝玲一愣说:“哟,哟,哟,多么伟大的男人啦,好可爱啊。跟你有过不正当关系的男人,也能算是好男人?你要脸不要脸啊,你还没有跟他结婚,一口一个丈夫的,真是不要脸。好啊,难道我怕了你不成。你还没有结婚,就已经守寡,真是个不要脸的灾星。小寡妇,不要再往脸上贴金了?还要什么臭面子,对我摆什么谱?难怪你暗中与石先勇有来往,让他暗中贴补你。你是一个没出息的坏女人,一个说话不算数的臭女人。”
“是的,我因为爱他,已经跟他未婚先孕生下儿子,这是我爱他,这是我愿意,他在我的心中就是丈夫。”石艳发火了:“秦枝玲,我警告你,你如果再说对我男人不敬的话,我就杀了你。”
秦枝玲见石艳脸上露出了杀气,心中有些害怕:“你就你反了你也敢杀人越货?”
石艳杀气腾腾的说:“是的,寒露是我心中的大山,是我心中的英雄,我就是他的老婆,你敢再说寒露的坏话,我就砍了你,看我敢不敢杀了你。”
秦枝玲看到石艳朝着自己走过去,内心怕了。
秦枝玲心里怕,嘴里还说道:“我是你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