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那姑娘被安排到了姑姑的房间里,除了她们还有一老一小一共4个人挤在这小睡房里。姑姑对着姑娘多少有点不自在但人家毕竟也没做什么而且对着姑姑还一脸的和气反倒让姑姑不好意思了。
房间只有一张小床自是让给老人和小孩,姑姑和姑娘就睡地上。两人背对而眠,小姑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左思右想地上本应是有湿气会显得寒冷但姑姑硬是觉得炎热辗转反侧思虑着这天是怎么了还是说她这人是怎么了。到了后半夜姑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睁眼看到对面床上的小孩眨巴着眼在看什么。
小姑对着他嘘了几声也不见反应便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去,只见背对着的阿银姑娘居然全身都发出光亮。姑姑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再看还是看到她通体微微的发出亮光,也光带着点幽蓝,不似月光皎洁隐约感觉到些许不安。再仔细看姑姑又吃惊的发现这位阿银姑娘没有呼吸,身体也没有起伏就瘫睡着不似活物。
姑姑也不懂是怎么回事,难道在睡梦中死去了?她小心的探过去伸出手想试试姑娘到底有没鼻息,刚放到鼻前姑娘就突然睁开了眼,甩开了姑姑的手恶狠狠的问她想做什么。
姑姑吓到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再看姑娘除了脸色有点难看和原来无恙,刚刚发出的光亮也消失了。姑是糊涂了只得连声说抱歉,姑娘也不多说什么翻个身又睡下了。
小姑自是纳闷再看那小孩他早已睡下怕是刚刚看到一幕以为是梦境呢,就连姑姑也分不清是疲劳引起的错觉呢还是真的看到姑娘发光,又乱想了一通不知何时终于是睡去了。
怠到翌日,姑姑醒来见周围都没了人影,再看窗外已是接近中午小姑急急忙忙起来洗刷了下便出门找宝龙了。
宝龙早已在门外候着车上也载了满满好几袋喜果,背靠在车身上正和旁边的阿银姑娘聊些什么,看到姑姑出来他马上迎了上去问她昨晚是不是睡得不好,小姑看了看不远处的姑娘,依旧是一脸和睦并无啥不同脚上也终于是穿上了鞋子。
小姑心有不悦不知为啥就是有股无名火,一开口就埋怨起宝龙为什么不叫醒她,这个时候回去怕也要到晚上才能到。宝龙傻笑着说天黑前能到能到,还有阿银也跟着一起回去。姑姑讶异但也没说什么,只得默认了。
三人吃过早饭和主人家寒暄了几句就上路了,一路上姑娘和宝龙都聊个不停还不时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小姑那股气从醒来就没消过也莫名自己哪来那么大的脾气对着宝龙和姑娘就是万般不顺眼,几次都有跳车离去的想法却又清醒的笑自己的心障。就在这各种矛盾中接近旁晚时分终于是驶到村里了。
姑姑想趁天没黑透赶回去,一是真的需要境地好好想想事,二是担心洞内小怪狐狸没有照顾好,但是宝龙不愿意太婆也拉着她的手说怎么都要住一晚和她这老太婆聊聊,姑姑拗不过只好答应下来。
姑娘也住在太婆家,她和太婆好几年没见了自小也是太婆看着长大的所以也一筐子话要聊。
难得家里这么热闹宝龙本想做顿丰盛点的晚饭,姑姑却说在婚宴上吃的够油腻了就想吃点淡口的解解味,宝龙就下菜地去摘菜了姑姑就在厨房起火烧饭。半响,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咬着个手指傻乎乎的站在柴火旁也不说话,姑姑问他做什么是不是要帮忙,他又摇摇头张口想说什么话又止住了含着个指头欲言又止的委屈样。姑姑想这矮个男傻的真跟个5,6岁小孩一样,不知该说是作孽呢还是罪有应得,要是大半生都这样过了还真是挺可怜的。
想着带回来的喜糖便招呼他过来塞了给他,看见糖就来精神了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坐在灶火旁嚼起来,一给他甜头就和人亲近了,姐姐长姐姐短的叫。
姑姑打发他出去,他不愿意说是外头有个怪物会吃掉他的。小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