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时,被笑得开怀的纲撵出来时的说辞。
所以从这里可以看出,某人其实十分的小心眼,千万不要得罪某人。
“十十代目”狱寺局促不安的跪坐在桌子旁,他瞄了瞄纲,脸上涌上了几缕红晕,“真的要睡在一起么?”说到最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了。
“那是当然的了。隼人,你的脸很红哦,是当我会做些什么”纲挑起狱寺的下颚,缓缓的靠近,直到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才停下,语气低柔暧昧的让人听了怦然心动,“还是说,想要让我做些什么嗯?”
“我我我”狱寺的脸上烧成了一片,他望进纲的眸中,那其中的密布的侵略和占欲让他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说不出来。
“看在你这么期待的份上”纲轻笑着,温软的唇贴上了狱寺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冰凉的唇上,“就赏赐给你好了。”
狱寺的心跳几乎要停摆了,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眼不瞬的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面孔,突然一种甜蜜到几近能麻醉神经的感觉涌到了四肢百骸。这个人,在吻他,不是做梦
纲用牙齿撕磨着狱寺的唇,直到有一股淡淡血腥味涌现才改用舌头轻轻的在上面舔舐,对方的唇由于微小的疼痛而轻微的颤抖着,他的舌立刻席卷而入,转而温柔的在口腔内壁来回□,刺激着上面的敏感,纲的舌缠上了对方的舌,一圈一圈卷着似是要吞进肚里一般。狱寺忍不住发出了细小的鸣呜声,听起来就像是小动物在撒娇一样。
这场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纲才微喘着放开了快要窒息了的狱寺,拍着对方红得烫手的面孔,他试图唤回他的神智,“感觉如何?”
“十代目?”狱寺的双眸中布满了朦胧,这让他隐去了平素的嚣张,只留下诱人的异样风情。
“还真有几分勾人的资本。”纲挑挑眉,抚唇笑得不怀好意,“呐,隼人,还想要再来一次吗?”
“唔”狱寺的头脑处于半浑浊状态,根本就不能正常的思考,只能顺着纲的意思走。
“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纲用指腹轻揉着狱寺唇上的伤口,接着修长的手指又顺势滑进了微张的唇内,轻搅着藏在里面的小舌。
“唔嗯”极力在迷糊的头脑里翻找着有关纲说过的那段记忆,狱寺的眼里微露出丝清明,紧接着又有红晕染上了耳垂。
真真的要叫那个称呼吗。
“我是在给今天表现的还不错的隼人发奖品啊,难道你要拒绝吗?”看出了狱寺眼里的迟疑,纲知道他更多的是在为那个称呼感到丢脸而不是在抗拒,所以他并没有逼迫,反而是用可怜兮兮的口吻在控诉狱寺的‘无情’。
“啊,当然不是”狱寺立刻紧张的辩解着,差点咬到了纲放进他唇内的手指,犹豫再三,他终于横下心来,紧闭着眼睛,结结巴巴的叫道,“主主人”
“隼人是乖孩子呐。”抽出带有银丝的手指,纲又覆上了狱寺的唇,这次与上次那种稍带温柔的方式完全不同,一开始就是有如暴风雨般的侵袭,舔遍了口腔内壁里的每一处,滑过牙龈的敏感,勾着对方的舌一起来回舞动。更加强烈的快感连同着窒息让狱寺浑身无力,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条不小心跳上岸的鱼,虽然拼命喘着气可肺里的空气还是飞快的减少,这然他感觉到眩晕,但心里的悸动却一点点的扩大。
纲放开扶住狱寺后脑的手,缓缓离开了已经被吻得炙热的唇,他望着已经完全处于迷蒙状态的狱寺,又忍不住用手指蹭了蹭他的脸颊,随后舒了口气,收起了双眸里不自觉浮出的深沉底蕴,像平常一样微笑着拉起他的手,“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嗯”迷迷愣愣的跟着纲到了床上,狱寺一头栽进枕头里,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拘谨。现在他只觉得心跳得飞快,耳朵里有点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