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苏清歌任由他抱着,不反抗不挣扎,不说一句话,只是两人之间,隐隐的抽泣声还那么清晰,听得沈离岸更加心疼。
他早就想过,或是有一天她真的可以想起他了,对于之前的事情,会是什么反应。
他有想过,她会伤心,会懊悔,会哭的不能自已,会抱着他泪流满面,他想过千千万万种结果,也有过千千万万种心痛。
却没想到,这一刻真的来临时,这种痛,竟是从未有过的窒息。而她,也并非他想象中的千百种样子,没有大哭,没有伤心。是一种绝望,痛到极致的绝望。
心口处的痛苦一点一点增强,沈离岸缓缓闭上眼睛,紧了紧手臂,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同她一起体会这种痛到绝望的悲伤。
天色渐渐向夜幕浮去,秦世倾用了整整三个时辰,将沈离岸拿回来的草药炼制成一整锅黑乎乎的液体,配合写炙炎虫辛辣的体液,深林中到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苦涩味道。
苏清义皱眉看着一整锅黑乎乎的液体,连看一眼都觉得反胃,实在难以接受秦世倾要将这些东西都灌进自家妹妹的肚子里。
“这些东西都要清儿喝掉?”还是没有忍住,苏清义踟蹰片刻,看着整整一大锅的浓汤苦药,一脸不相信的迟疑开口。
“是,喝的越多,对蛊虫毒性的抑制越大,同样,解开蛊毒的成功率就更大一些。”秦世倾面不改色的用树枝搅了搅里面沸腾的苦药汤,一边耐心回答苏清义的问题。
“这药闻起来就如此之苦,要喝整整一大锅,寻常人根本做不到,清儿又怎能受得了?”苏清义眼底一紧,上前两步,急促担忧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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