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那样我在这里也能安心。”
罗川缓缓的吐出胸口的那股郁气,眼里有了神采,苏墨不想离开呢。
“对了。你以后说话得注意一点。别苏墨苏墨的乱叫,被人怀疑把我抓去做切片研究怎么办?”苏墨突然想起来罗川一激动就爱叫自己苏墨,叮嘱他。
“以后我就只是苏蓝了。”苏墨打个哈欠。
“恩。苏蓝。”罗川在心里反复的念了几遍名字。第一次由衷的觉着这名字真好听。
“晚安。苏蓝。”罗川轻声的说了一句。
第二天罗靖上班了。罗昌鸣带着罗川进林子去拣树枝了,农村人家冬天一般都舍不得买煤,多数都是自己割些柴草或者进林子拣些干树枝留着冬天的时候暖炕用。
罗家地里和院子里的活基本上都干完了,白敏芝没什么事就把门关好跟苏墨在屋子里研究那匹牛仔布料。
大人们起来的早。军军还没起来,露着小白肚皮谁的呼噜呼噜的。
苏墨想起昨晚上答应了军军也给他做一身衣服的。回屋拿出画笔来给军军也画了一身。
白敏芝探头过来看了一眼苏墨画的,夸道:“小蓝,一个村子里住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手艺呢。”
苏墨的手一抖勉强笑道:“妈,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为防白敏芝再问,苏墨连忙打岔道:“妈,你看剩下的不还能不能给军军做一身了?”
白敏芝乐了,别说给军军做一身,做十身都够了。
这小豆丁能用多少布啊,白敏芝抖开昨天剩下的一点布料:“喏,昨天剩下的这些就够给他做一件衣服了。”
布料折叠放了一夜,几道浅浅的折痕印在上面。
“小蓝,把柜子里的熨斗给妈拿出来。”
“是这个柜子吗?”
“对,街上电源热一会,把这几道痕迹熨平。妈去找个皮尺。”
“哦。”
那个年代还没有高级的蒸汽熨斗,都是铁皮的加热熨斗。
苏墨接上电源顺手就放在布料上又去画图纸了。
等苏墨闻到焦糊味的时候,蓝色的牛仔布上放熨斗的地方已经冒起白烟了。
苏墨哪见过这阵势啊,以为着火了呢。本能的要去关电闸。
白敏芝刚要撩门帘进屋,,就见苏墨像个小火箭炮似的冲进白敏芝的怀里,吧白敏芝撞得一个趔趄。
“哎呀。这孩子。。。”
“妈,着了。熨斗着了。。。”
白敏芝手疾眼快的拔掉熨斗的插头,因为时间过长的原因,熨斗底下的布料都已经糊了。
白敏芝抖着被烫焦的布料,满眼可惜,好好的布料被烫了个大口子。本来能做个小外套的布料这下子什么都做不成了。
苏墨呐呐的凑过来小声的道歉:“妈,对不起。我不知道这熨斗不能放在布上。“
白敏芝心底的疑惑再起。
焦黑的痕迹在布料的左侧边上,很明显布料已经废了,做什么都不够了。
苏墨闯了祸,安安静静的站在边上看白敏芝样子乖的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
白敏芝乐了,揉揉苏墨的头发笑道:“呦呦,这小样。难受什么啊?不就是一块布料吗?一会我缝个图案在上面,一样穿。”
白敏芝没撒谎,她用这块坏了的布按照苏墨的样子给军军做了哥立领小军服似的上衣。左侧胸口那坏了的地方白敏芝用丝线绣了个小老虎。
睡醒了的军军吃了一大碗的额鸡蛋糕又有新衣服穿,高兴坏了,尤其是喜欢白敏芝绣的那只小老虎,穿着就不肯脱下来了。
自己的手艺被捧场了。白敏芝也很高兴。捏着军军的小腮帮子笑眯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