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去便看到她在门口站着,大半夜的吓我一跳,最关键是她左边那个眼珠子里有个月亮形状的东西,""月亮形状?"鸥竹紧张起来:"你可看清楚了?她以前有吗?""我跟她接触不多,嘶,不过现在想来或许是我昨晚一打眼看错了,"菛沅摸着下巴:"刚才我还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貌似没有。"
"你啊,什么时候做事能让我放心呐,"鸥竹一夹马肚:"走了!""切,那你还不是得靠我指路!"突然菛沅想是想起什么似得:“我当初刚来的时候打过赌,如果我们灭了山匪那帮当兵的得给我钱啊,停一下,我得回军营收账!”
“算了吧,又不是你自己打败的山匪,”鸥竹并不理他,菛沅哀嚎着,声音逐渐消失在来时的山路上。
京城,乜府,乜夫人一病不起,小崁和家里的家仆帮着照顾,乜仁座整天待在兵部,下令全国捉拿菛沅和鸥竹:"他自己越狱也就算了,还把我儿子拐走了,我那儿子双目失明,他居然敢带他出城,反了!"此时皇宫里也不太平,不为因为皇后的死一直郁郁寡欢,天天坐在她屋子里写思念她的诗,写一首烧一首,国事都由太师和几大文臣一起操持,他们也不敢去激不为逼他正视国事,毕竟大家都知道赠心对他来说不仅仅是皇后,还是个相伴长大的姐姐。
皇后死了,举荐纳妃的大臣就比比皆是,丰莫囊能推就推,这事终于激怒了太后,她御驾去见了不为。
"我这里有两个人选,一个是宣公公的远房侄女,生于黑水(今黑龙江),家境良好,是个大家闺秀,另一个是鳃儿,"太后唇角微扬:"寒雪仁鳃,"男子混沌的眼眸突然一亮,太后知道他想起了她。寒雪仁鳃是儿时宫中一个大臣家的小女儿,长相甜美,不为很是喜欢她,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赠心,当今的皇后应该是她,只可惜这女孩和赠心一样,很小的时候便患了病,那位大臣只好辞去官职带她出宫去全国各地求医,从此再没见过。"鰓儿”不为缓缓流下泪,这个女孩是他一生都对不起的人,她为了自己,在那个大雨磅礴的秋天等了一夜。
"我找到她了,不过她身子还是不好,但是我跟她爹说,宫里的御医总好过外边的大夫吧,"太后看着他:"你愿娶她吗?""儿臣愿意,"不为激动地说:"无论是感情也好,愧疚也罢,只要能让她今生在身边,儿臣什么都愿意,""你早说啊,原来你喜欢的是她啊,"太后喃喃道:"早知道当初我就不该把赠心许给你,原来你当她只是个姐姐,"不为擦了擦眼泪,平静了一下,"你啊,就是太重感情了,心也太软,"太后用手倚着头:"不过你刚才说,你为了她什么都答应是吗?"
不为一愣:“母后你”“你必须納五个以上的妃子,你得让这后宫热闹起来,”太后垂下眼眸:“你是一国之君,不能总呆在黑月茗啊,”“是儿臣知道了,”不为也垂下眸,太后这是明着逼他納妃,也罢,只要鰓儿能回来,納再多朕也愿意,只不过自己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赠心。
见不为同意了太后便扬着嘴角离开了,不为慢慢抬头,望着屋子里的一桌一椅,默默地流下了泪。
马蹄踏在空气中飘扬的树叶上,菛沅头戴斗笠,身穿僧服,倚在鸥竹的后背上熟睡。
"啊!我没偷东西”光头少年紧张的梦呓着,睫毛微颤,鸥竹停马,缓缓伸出手握住他的手,"不是我干的!"菛沅猛地睁开眼,一脑袋汗:"你叫我?""我听见前面有声音,你看看发生什么了?""嗯?"菛沅探出头,他们已经离开江州半天了,现在处在官道不远的小路上,前方不远处几名士兵在拦住行人,拿着画像与他们对比,没问题的就让他们走,而那画像中的人他再熟悉不过。"快走,是官兵!"菛沅害怕的抓着鸥竹的胳膊:"在找我们呢!""驾,"鸥竹将马掉头,往官道上去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