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春歌看着顾良久走出了那条走廊,自己叹了口气。
这时,宋浅浅悄悄地站在顾春歌后面,拍了拍她的肩,顾春歌一惊,不经抖了抖,一下子转过身来,看见了宋浅浅,于是对她大声叫喊:“浅浅,你吓死我了!”宋浅浅露出了无辜的眼神,对她说:“我只轻轻拍了拍你,你就吓到了?肯定有鬼!说,干什么去了!?”顾春歌看着她如审判一个犯了错的人一样,笑了笑,说:“没干嘛啊,我能干嘛!”宋浅浅露出了猥琐的笑容,顾春歌看着她这般诡异,不禁打了个寒颤,对她说:“别用这般猥琐的眼神看着我,很吓人的你知道不?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宋浅浅向顾春歌挤眉弄眼,好像在说:我就不!
顾春歌看着朋友这般戏弄,心里也很高兴,至少来说,终于有一个真心和自己做盆友的人了。
宋浅浅回到自己的教室,眼角都带着笑容。顾春歌也回到了自己的教室,她轻轻的翻着书页,嘴角不时向上扬起。
顾春歌轻悦的翻着书本,认真的看着那上面的每个字,每句话。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的过去了,顾春歌留到了最后,慢慢的打扫着教室。她轻轻地擦着黑板,粉笔灰像是很听她的指挥一般,不四处飞舞着,而是慢慢的沉落下去。
窗外的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她的身上,时间就这样静止在这一刻吧,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刻,没有喧闹,没有纷争,就这样静静的,安静的
打扫完,已经到了黄昏,大家都快走的差不多了,顾春歌看了看手表,才踏上了回家的路。
回到家里,只听见一阵咳声从卧房里传来,顾春歌赶紧放下书包,跑了进去,只见母亲趴在床上,脸色苍白,就快要赶上尸骨那样的白。
顾春歌跑过去坐在她的身旁,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试想这样能够让她好受一点,许文娇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担心的女儿,像是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一样,扯了扯嘴角,这个笑容是最苍白的,最无力的。
顾春歌皱了皱眉头,焦急地对母亲说:“妈,怎么又犯了,那个先生不是说好了嘛?不要紧吧!”许文娇笑着摇了摇头,对她说:“没事儿,别瞎操心!”
顾春歌看着一脸逞强的母亲,轻轻地把头靠在她的背上,对她说:“妈,你可要好起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要给我说,不然我会担心的!”许文娇呆懵着,一下回过神来,及时敷衍着说:“哦,好的,别担心啦!”顾春歌点了点头。
顾春歌总感觉有不好的预感,这是怎么了?
许文娇的病又恶化了,到底是什么病使母亲这般痛苦,到底是什么病要夺走属于她的幸福?
顾春歌一夜没睡,她很担心,母亲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静静的来到母亲卧房的门前,里面还是一阵一阵的咳声,顾春歌的心被揪在了一块儿,妈妈,你可要好起来,我只有你了。
许文娇看着那白布上的一块血红的印记,难道自己的时间真的快要到了,春歌怎么办,她知道了会怎样!
想到这里,许文娇的心就一阵一阵的疼,她舍不得,舍不得这个孩子,这个孩子从小就吃着苦,从小就和别人家的孩子不同。别家的孩子享受到的快乐他没有享受到,别人家的孩子没吃的苦她却吃了。
许文娇流下了眼泪,但却不敢哭出声来,就这样苦苦的憋着。
娘俩儿一整晚都没睡着,就这样为对方找想着,陪伴他们的只有冷冷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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