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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晟跟李国旗分手后到后台三下五除二的换衣服c卸妆,班长李淳走到身边道“一直没看见李国旗”,永晟道“我刚跟他分手,他骑自行车来的,一会儿自己回团,我换完衣服去卸台,跟舞美的车一起回去”,李淳道“那好吧!晚上你盯一下李国旗,有事叫我”,班长李淳一直像大哥哥似的看护每个团员,从小父母早逝,由叔叔抚养长大,比较懂事,进了文工团后因业务能力出众,群众基础好被选为男生班长,李淳就像团员们的家长,爱张罗,团员也都喜欢跟他亲近。林凡也是业务骨干,芭蕾王子的高冷范,不喜欢热闹,极度神秘感反而受小姑娘追捧,把话剧团一个小姑娘迷的神魂颠倒,其实何芳也喜欢林凡,知道林凡喜欢朱茵,就把心底里的喜欢隐藏了起来,但何芳的小心思被永晟撞见过,有一次两人说话时,何芳心不在焉的偷瞄林凡,永晟是一个不爱八卦的人,跟谁都没说,虽然何芳跟自己配对,也知道何芳小心思,所以反而轻松,毕竟他跟何芳现在都小,不似大班那几个明目张胆的爱呀!恨呀!

    永晟回到舞台上,轻车熟路的帮刘师傅拆线,收线,舞美队队长李师傅走过来笑道“你小子刚才拘押团长的戏真解气哈”,永晟尴尬的说“谁想到今天团长替了李国旗?我手心里全是汗,比拘押我自己还难受”,李师傅道“没事,他停你职,你就跟着舞美队干”,服装姚老师正好经过说“您可别把孩子拖下水,刚十六岁就当搬运工?也没受伤,这叫哪门子改行呀?他父母也不干呀!”,李师傅说“我这不是给他宽心吗?你看李国旗那小子,昨天还欢蹦乱跳的,今天那德行了。”说这话,就到了拆音箱的步骤,永晟还是走到音箱一角,咬牙,合力与另三位师傅把音箱抬了下来,然后是卸另外一组,其他师傅用推车把卸下来的音箱往场外拉。“永晟,班长让我把宵夜给你,找不到李国旗,他的也给你吧!”一位小舞蹈演员放下东西转身就走了,姚老师跟永晟说“你跟李国旗今天撞枪口上了,回头跟团长态度好点,我知道他那人,纸老虎一个”,姚老师跟李团长,曹老师都是同期舞蹈演员,退役后,李团长走仕途,曹老师去教学,姚老师改行搞服装,当年姚老师也是团里当家花旦,跟曹老师搭台跳主力,李团长一直蹭不上边,人生无常,几十年后,李团长成了团里的当家。

    文工团班车上,几个正当年的舞蹈演员逗贫嘴,只听一人说“红红,你老公今晚不在家,你到我屋去吧!咱俩好好聊聊”,“聊什么?聊人身?你多长全团都知道”,一阵哄堂大笑,又听另一个贫道“别瞎b聊了,昨晚是谁鬼哭狼嚎的嚎叫,吵了一夜,干仗也不背着点孩子”,“我也听得挺慎的,听说歌队那主,给老婆一个大嘴巴,他老婆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女的也贱,每次都说你打我呀,你打我呀,结果就一大嘴巴赏过来了”,车上的八卦聊的正欢,小学员津津有味的听着,听说李副团长也分居了,他老婆是护士长,总值夜班,李副团长已经搬到宿舍住了,“嘘,找死呢!”,一阵沉默,班车在夜幕里疾驶,几个小团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车里黑灯瞎火的,也有凑在一起的小情侣相互扶摸挑逗。

    团长小车上,李副团长也已经恢复了来时的装束,上身雪白中式衬衫,下身一条藏蓝色缩脚裤,一双黑色老北京中式布鞋,手里拿着一把折页扇,扇子上有一条墨色盘龙,李团长四十多岁,脸白净消瘦无眉毛,无胡须,给人一副寡淡无欲的感觉,偏爱装成文化人,平时爱搞小收藏,别看这普通折扇,据说也有来路。舞蹈队队长在司机旁回头奉承的说“李团,今天您的演出太出彩了,真是宝刀未老呀!”,李团长打开折扇洋洋自得的扇着未说话,只听舞蹈队队长又说“一会儿回团,给您拿瓶药,您膝盖那一下子估计够呛,永晟这小子也不悠着点,一点没随他爸”,旁边书记答道“他爸是个记者吧?”,队长说“他爸可是市里专写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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