郇昰可以让薛蟠在京城静养着,但是他却无法阻止沙俄的蠢蠢欲动。沙俄不是个傻的,这些年他们一直都在往西边扩张,但是也从没有放弃对于东边的占有欲。不争别的,领土面积一定要比大庆大才行。当然这也只是藏在彼得一世的心中的野望。好战的因子似乎是与生俱来刻入血脉中一般,就在郇昰登基的那一年,彼得一世已经朝西进攻深入了东欧,与另一个这时的欧洲强国瑞典开始了一场将会持续二十多年的北方战争,争夺波罗的海的出海口。在几个世纪的扩张后,沙俄已经不再满足于做一个内陆国,它向着濒海国迈进了重要的一步。
两线作战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当然如果邻国大庆自己本身看起来有了麻烦,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就在东平王一案开审没有多久,外北就传来了沙俄越界入侵的消息。一大队人马越过了外兴安岭的默认两国界线,想要偷偷摸摸地混入外北的西北一侧,谁想到他们的脚跟还没有站稳,就被驻扎在那一头的夏桂手下的小分队给打了个片甲不留,不只如此,还生擒了一大批战俘。
这个消息报到京城的时候,那些老大臣们都有些蒙住了。沙俄人可不是好惹的,先皇也和他们交过手,没能讨到什么好处,当然这与当时的国力稍弱有关。但是怎么这一次居然一打一个准,抓了这么一大批战俘呢?不会是虚报的吧?
“虚报!虚报他个脑袋!”郇旪听了那些自己没有能力还要看低别人的混蛋,特别的不爽。他家小桂子怎么可能虚报能,说是抓住了四千人就是四千人,人数是不多,但是这一支算的上是沙俄东边的精锐小队,除了被打残与逃走的一千多人,剩下这些里面还有着与沙皇沾亲带故的人物呢。可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回去了。
郇旪为了这事情,今天特地请了两位大臣喝茶,也是‘老朋友’了。“童大人c沈大人,看来这次我们又能好好地合作一番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听到郇旪带着一种幸灾乐祸想要坑人的问话,童吉与沈化心中一抖,六王爷又要去坑钱了。童吉与沈化是有苦说不出,让他们嘴贱。四年前在川北的大战后,说了什么要仁慈为本,不宜兵刃相交,结果被皇上扔给了六王爷,监督着他们与后蒙那群壮汉子和谈起来。
才不是和谈!分明就是将后蒙的那些王爷刮了一层皮下来,那些后蒙王爷在送走他们二人的时候,眼睛里头都是充满了血,恨不得让他们把小命留下来,谁让他们把人家的钱财刮走了一大半。但是他们两人也不容易啊,有本事你们与六王爷去相处试试,那可是一不顺心就把你的胳膊给砍了的人,能招惹吗。要告御状让皇上撑腰,呵呵,不要异想天开了,不说那次是皇上派郇旪去监督的,就是在以往的时候,郇旪的作为还不是让大家敢怒不敢言,因为他像是一条蛰伏的毒蛇,总是能抓住你致命的把柄。
经此一役,童吉与沈化不得不成为了讨钱二人组,他们心里真的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天下太平,盛世安康,多么崇高的愿望,为什么就是实现不了?!那些沙俄人好好地吃饱了撑着了,干什么要去进攻外北,光是打听到了大庆国的老皇上过世了,东平王与东北不太平,就动手,简直是没有脑子!
就不知道也要打听一下外北的情况吗。薛大人与夏阎王在外北呆了不是三天,不是三个月,是三年!就不能打探清楚,他们弄得外北简直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地方的情况,再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动手嘛。
这下好了,沙俄按照老眼光看人,以为外北那个地方大庆不重视,可以从那里找一个突破口,结果突破根本不成,反而让夏阎王把他们给围了。这就是狗眼看人低,老眼光看大庆的下场,就是两个字‘活该’!
虽然童吉与沈化听到了大庆赢得那个轻描淡写,赢得那个毫无悬念,心里也十分的开心。没有病的人,当然希望打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