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文远,你自己靠过来,受了伤可别怪我。”他本来就很渣。
傅子墨的笑脸僵了一下,水迹未干的手捂住脸,“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想伤的就是你。”在前世他死之前,就连老爷子都已经对他失望,凌渊几人也走的走,散的散,到最后也只剩下林文远一人留下。他叹了一口气,“顺其自然吧。”
就在这时,卫生间里又走进了一个人。
傅子墨有些惊讶地回过头去,毕竟现在是白天,酒吧中还是很少人的,却没想到看见了一个熟人。
薛牧走进来,看得出来他喝得很醉,连走路都走不稳了,他也没认出傅子墨,毕竟他很小的时候就和白雪一起出国了,也是最近才回的国。
傅子墨冷眼看着他,说起来,他和薛牧还算是“情敌”呢,白雪是薛家的养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傅子墨心中的白月光,在前世,就是嫁给了眼前这个男人。
虽然他很遗憾地表示前世那段暗恋也许是一场骗局,他对白雪的那点念想也早就已经烟消云散了,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此和薛牧握手言欢了。
薛牧突然跌坐到了地上,低着头,居然哭了,他醉眼朦胧,小声呢喃着听不真切的名字。
傅子墨皱眉看着,蹲下【身去听,果然听见了含糊不清的“白雪”二字。
这个薛牧倒也算是个情痴,在那一家子冷血的薛家人里也算个异类。
薛牧打个酒嗝,努力睁开眼想看清眼前的人,“傅子墨?”他疑惑地喊了一声。可还没等傅子墨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反倒摇头否定了,“你长得这么漂亮,肯定不是傅子墨那个熊孩子。”
傅子墨挑了挑眉。
薛牧忽然抓住傅子墨的手,“喂,你长得这么漂亮,你去追好不好,我给你钱,你去追,让他别和我抢白雪”
“谁?”
“”薛牧依旧没将那个名字说清楚,就醉倒在了地上。
傅子墨嘴角抽了抽,实在是很想一走了之,可薛牧是他唯一看得稍微顺眼的薛家人了,他想了想,拎着薛牧的领子就往外拖。
路过卫生间的门槛时,傅子墨没有一点停顿,“痛”薛牧喊道,傅子墨充耳不闻。
拖了几十米,终于见到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傅子墨将薛牧扔过去,正巧又是屁【股着地,薛牧又想哭了,这回是疼哭的,“屁【股好疼”
大堂经理自然是认得自家老板的,听了薛牧的话,看了一眼人高马大的薛牧,又看一眼自家老板的小身板,有些愕然。
我去,老板的口味有点重啊
傅子墨看懂了经理眼中的意思,一脸黑线,神色不善地看着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薛牧,认真地在考虑他要不要将他扔回卫生间。
傅子墨踢了踢薛牧,问道:“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大堂经理暗自腹诽:原来老板喜欢这个调调,s什么的。当然面上还是一脸微笑地说:“认识,这是我们酒吧的熟客,有常用的包厢。”
“哦。”傅子墨随意地点点头,“你把他扔回那个房间,顺便在他醒了之后告诉他,我们暗夜酒吧不欢迎他。”
“啊?”经理再次愕然。
“就说是我说的。”傅子墨又踢了一脚,发现他的大腿还是挺有肉挺好踢的。
回到包间,林文远看着他,傅子墨挑眉,坏笑道:“我决定签下你,你以后就是我手下的员工了,叫声老板来听听?”
林文远有些失望,然后笑道:“那我还要不要找个金主大人包养我?”
“找什么金主啊,傅小墨就是最大的金主!”凌渊插话道,然后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金主大人,你可一定要保护人家不被潜规则呀。”
“呸,你长得还没我漂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