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传闻之类的。”
卿玉想那个真凶想要找的东西绝对不是普通值钱的宝物那么简单,看那个被她派去的刺客在书房里逗留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找到,恐怕其他地方也被那个刺客翻查过了,也还没有找到。
王善人将那个东得如此隐秘,让那个刺客压根就找不到,那个东西一定对真凶有着莫名的意义才对,同样对王善人也是如此,所以王善人才会遭遇杀身之祸。
“说起特别,老夫记得十年前,与王善人初识的时候倒是有一件,不过现在王善人还有没有保存在秋波府上老夫也不清楚。”
听卿玉这么一说,霍老爷深思了一会儿后,然后才缓缓说道,口气充满了不确定。
“是什么东西?请告诉我们。”卿玉见有戏,霍老爷可能真的知道些什么东西,连忙追问。
“说起来,十年前,老夫与王善人也是因为这件宝物遭遇了一场风波,不过那东西说不上来是个宝物,其实是副画,一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完美的画。”
霍老爷慢慢回忆起了十年前的事情,那一天,自己的商行刚经营不久,国都内的生意竞争十分激烈,我的商行勉勉强前能够占得一份席位,不会在这激烈的竞争中倒闭,还算可以混口饭吃,存点积蓄。
那个时候,王善人出现在了他的商行里,听说因为他的朋友经济有困难,坚持不愿意接受他的救助,只希望王善人帮忙他贩卖一副画。
那幅画是山水画,但是画的极为逼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极品的画卷,我也是动心不已,答应了下来,并且愿意帮他将这幅画挂在商行里贩卖,顺便为商行赚点人气。
那个时候来商行里为这幅画所吸引的顾客不少,讨价还价的也有,大户人家甚至官员也有,但是这幅画却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为什么?”卿玉一脸诧异,如果是副极品的画卷的话,怎么会卖不出一个好价钱呢?
“很简单,那个时候,卖画讲究的是人气。”霍老爷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地说道:“那个时候,国都内陷入了一阵收藏以前出名作家的作品的风潮,尤其以收画最为突出,简单来说,与今时今日的古董字画差不多,这画虽然画的完美无瑕,但是由于是近代,而且画家没有一点人气,不为人知,所以他们都将价钱压得很低,老夫也曾经与王善人商量过,但是王善人说他的朋友认为自己的画独一无二,这是他的心血之作,低于一千两绝对不卖。”
可是,那个时候就算是有人出了最高的价钱,也不过四百两,与一千两的差距,多了一倍,不可能卖得出去的,久而久之,那幅画也就无人问津了。
但是卖画可以拖,王善人的这个朋友,家境越来越困难,几乎坚持不下去了,王善人不忍心,自己掏出了一千两买了这幅画,并且没有告诉他这个朋友,只是说已经找到了买家,将画给买走了,将银子给了他。
这原本是个很好的结局,但是王善人没有想到,有一天他的这个朋友竟然知道了,上门来逼问王善人为何要这样子做,他这样子做无疑是在可怜他同情他,大吵大闹,连老夫知道了后都很气愤,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个时候,王善人的这个朋友很要强,而且也很自我,自尊自傲,而且自认为天赋异禀,有琴棋书画的天赋,是个天降之才,王善人的善意,却被他当成了侮辱,王善人也无可奈何,那一天,他们绝交了,不久之后,老夫也听到了消息,说是他的这个朋友投河自尽了。
“为什么?要投河自尽?”
卿玉不明,他不是已经得到一千两了吗?按照道理来说,一千两足够改善一户穷苦人家的生活了,如果省着点用,至少几十年都不用愁吃穿。
“听说是他去参加科举考试,已经是第十次了,仍旧未中,他心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