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涂花生酱的爷爷愣了一下,有点稀奇的看着自己长孙,“精市很少会忘事啊,做早餐的时候是不是在想什么心事啊?”完全没有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眼睛还朝拿着一只玻璃壶朝这边走来的真弓瞟去。
“”幸村精市注意到爷爷这一细微动作,稍稍愣了一下,随即朝爷爷浅笑道,“最近课业有些紧张,部里的事也很多,所以偶尔会走神。”但相对于这些学校里的事,家里的事更为棘手
鸢紫色的眼睛朝在给爷爷倒橙汁的真弓看去,只见少女面容精致的脸上带着微笑,比起刚刚在厨房那略带凝重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一些。看来,她真的是完全没有印象
好,很好。
说到这,我们有必要将时间拉回昨晚:
在只点了一盏台灯的房间里,少年只感觉到耳垂处传来一阵湿热与轻痛感,少女的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含糊不清道:“你的耳朵,烫”
空气里充斥着啤酒香味与少女气息,耳垂处传来的感觉让幸村精市浑身都有些酥麻,仿佛完全没有了力气一样。即便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松开。”
然而他的话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少女反而变本加厉的挑弄起他的耳垂:“越来越烫了”
“我说,松开。”这句挑逗意义的话,让原本心情就已经阴沉了的幸村精市更为阴沉,语气加重了几分。说着双手搭在了真弓的肩膀上,试图推开她。
“不要!”这一回真弓松了口,但缠着他脖子的胳膊反而越来越紧,“我要你”几乎在她说出这三个惊世骇俗的字的同时,一只手以光速探入了对方的裤子
但在下一秒,她又痛呼一声:“疼啊”原本就泪汪汪的眼睛里溢出几滴泪,“没摸到”
“”幸村精市面色阴沉的大力握着她此刻柔若无骨的手,冷声道,“你够了,清醒一点。”
即便是很多年以后再回首这天晚上,幸村精市已经“回馈”天海真弓无数次,但终究无法将当晚的事释怀。
所以你可以想象当时的他的怒气值有多少。
你得庆幸当晚真弓喝了口啤酒,使得那种药药性大减,在被幸村精市冷声吼完之后,就忽然没了劲,说了句“好累”就倒了下去,没有再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之举。
否则她那只手指不定真的会废了
“好奇怪,为什么起来后就感觉这只手有点痛?”真弓看着自己拿吐司面包的右手。
老爷子抬眸看着她:“是不是平时不小心撞到哪里去了?”
“没有啊。”真弓摇摇头,看着毫无淤青伤口的手,“或许是错觉吧。”
“爷爷,您马上就回去吗?”幸村精市的眼睛掠过真弓那只纤细白嫩的手,又不着痕迹的看向自家爷爷,“马上我们几个都要去上课,我们送您去坐车吧。”
“哦,好好好。”老爷子点点头,“今天邻居家儿子结婚,要参加婚礼的。”
于是几个人在吃完简单的早餐后,就一齐出门了,除了没有课的陆斗,但他在真弓出门前偷偷表示他会去今川那边聊聊。所以说,这是一个谁都没闲着的周日。
“唉,怎么不是呢”临上高铁前,老爷子仍然遗憾的看着二人,直摇脑袋,“为什么呢。”
“爷爷,您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打个电话。”幸村精市自动屏蔽了他的话,把买好的票递给他,“票拿好。”
老爷子接过票,又朝真弓这边看来:“真弓啊,你跟幸村家有缘分的”顿了下,又叹了口气,“我这个糟老头子还是不多事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事不乱插手了。”
直到检票时,老爷子仍然一脸的遗憾,连背影都散发着莫名的忧伤感
送走老爷子,幸村精市和真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