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叶雅诗便在镇边候府接待了紫衣。
“紫衣姑娘,雅诗冒昧邀请姑娘前来还望姑娘莫怪雅诗唐突。”叶雅诗挂着清浅淡雅的微笑说道。
“清林县主客气,紫衣不过一介舞姬,能得叶小姐不弃相邀是紫衣的福气。”紫衣不卑不亢的答道。
叶雅诗转首对着她后面和鸢尾站在一块的另一个温婉大气样貌出众的女子说道:“杜若,去沏两杯碧莹清湖,再让汀兰吩咐小厨房做几盘点心过来。”
“诺。”
“紫衣姑娘,今日雅诗冒昧请姑娘过来是因为上次与姑娘一谈便相交恨晚,怎奈当时时间匆忙未能与姑娘仔细相聊,所以今日才想着请姑娘一同来好生叙叙。”
“叶小姐惊才绝艳紫衣亦是心向往之,怎奈身份低微,如今既蒙小姐不弃,心中自是欣喜万分。”
“紫衣姑娘谦虚了,姑娘才是舞技惊人才华横溢,当日紫霄阁一舞疑似天人实在是让人钦佩不已。”
“小姐谬赞了。”
紫衣说着便起身对着叶雅诗盈盈一拜,叶雅诗也跟着起身虚扶了一把阻止了紫衣的蹲式。
“那日紫霄阁中惊险,后又听闻叶小姐受了伤,不知伤势如何,如今可还有碍?”紫衣关怀的问道。
叶雅诗闻言笑容加深了两份眼神中也多了些许温暖不似之前的清浅淡雅却温和疏离了。
“劳紫衣姑娘挂念了,雅诗当日所售不过是一些皮外伤本不碍事的,不过是雅诗自幼身子便弱,这才怏怏的养了好些天,如今已然痊愈,姑娘不必再为雅诗挂心了。”
“如此甚好,”紫衣似是松了口气然后说道:“叶小姐即是身子柔弱日后可得多多当心可不要再出紫霄阁之事让人担心了。”
叶雅诗温柔颔首说道:“紫衣姑娘说的是,雅诗记住了,日后定当好生照顾着自己的身子。”
紫衣温柔颔首,看向叶雅诗的眼神温柔似水。而叶雅诗依旧是那副清浅淡雅的微笑这是比之一贯多了几分温和。
“对了,今日雅诗请紫衣姑娘前来还有一事想要向姑娘请教。”
“叶小姐请说。”
“不知紫衣姑娘可否告知雅诗,当日姑娘为雅诗所出之对的第三对不知是何人所出,雅诗在家所思数月终觉当时这一对还是颇为牵强,但是却终究没有更工整下联,想着那日姑娘说此对是他人所出便想着想向姑娘求问出下次对之人看似否能有机会与他当面探讨探讨。”
叶雅诗一言不禁让紫衣多看了她几眼,心里也瞬间翻起了多番思绪,当然,那面上是不露分毫的。
“怎么,是雅诗唐突了吗?姑娘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叶雅诗见紫衣久久不答便问道。
紫衣听到此言便立即从自己的思绪中抽离然后给了叶雅诗一个淡然的微笑说道:“没有,只是当时这一对不过是紫衣在一次诗会上看到的,当时觉着此对实在是精妙于是便记了下来,但是那出对之人为何人自已还真的是不知。”
“若是如此那便算了吧,大概是雅诗与如此才华横溢之人无缘吧。”叶雅诗语气依旧清浅,那一分的遗憾若不精听怕是便会错过了。
紫衣低头不语隐下了眼中的重重思绪。
“对了,紫衣姑娘,相交多时还不知道姑娘家乡何处呢?”
紫衣眼中又是一阵精光,但是等她抬头再看叶雅诗时眼里便只剩下一片清明道:“紫衣一介孤女,自幼便被嬷嬷收养,至于家乡何处姓甚名谁都不清楚。”
“抱歉,雅诗唐突了。”
紫衣温柔一笑说道:“无碍,叶小姐不必自责,紫衣早已习惯了。”
之后叶雅诗又与紫衣聊了许多的诗文怪对。
紫衣离开后,城阳长公主冯馨楚楚便从叶雅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