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啊,家门不幸”
无奈地爬上爬下把几个人都安顿好,早已到了深夜,西林锦秋索性就留在了宫中,第二天,一大早,桌案上留着风弦的字条,这家伙就这么逃走了:我去找主子了,等我消息。
西林锦秋敲着宿醉的脑袋骂道:“这个不叫人省心的风弦,红花夫人的地盘是好进去的么,竟然也由着性子胡來,这不是纯粹找死加添麻烦吗?!”
董文韬一大早地就听见西林锦秋这样骂骂咧咧的,见时候还早,于是便闪身进去,道:“出了什么事,叫你西林公子一大清早的就这么不顾形象的骂起人來?”
西林锦秋见來人是董文韬,眉间的怒色不觉敛了敛,伸手把指间的字条递给董文韬,沒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看!”
董文韬闻言接过字条细细一看,不觉也皱起了眉头,可是,转眼也就释然了:“风弦忠心耿耿,红花夫人这些年紧盯着风涧澈,生怕他出一点儿差池,风涧澈身边儿的人,相信她也是摸得底儿透,要不然,风弦也不能够留在风涧澈身边儿这么多年,所以,风弦此行说不定是错有错着,现在什么消息也还沒有,你怎么就在这里兀自生起气來了,这可不像你西林公子的作风啊!怎么样?昨天晚上跟景宁谈的可还好吗?”
西林锦秋原本正仔细听着董文韬的话,到后來听到董文韬的揶揄,不觉脸上一阵五颜六色的转换:“你,你们不是都喝醉了么?”
董文韬知道西林锦秋这厮脸皮薄,别看他成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若是真到这种事情上,他却不一定能放的开。抿唇一笑,董文韬一副委屈的样子:“见你们相谈甚欢,还投怀送抱的,我们几个不醉,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要看个一清二楚,到时候好向风涧澈告你的状?”
“我们清清白白,有什么好隐瞒的,须得你去告状?”西林锦秋一听这话,立时急了:“况且你兄弟我的为人,难道你还信不过吗?”
董文韬笑笑,拍着西林锦秋的肩膀道:“做兄弟,你自是沒得挑,可是,感情上,你向來意气用事,我只怕你一时冲动,便忘了分寸”
西林锦秋盯着董文韬的眸子看了许久,终究平静下來:“宁儿的心不在我这儿,她一心想着风涧澈,我便是有那份儿心又如何呢?如今,我心如止水,只愿自己能像我哥那样,看着她幸福就够了”
西林锦秋说完这些,喘口气,像是自我安慰一般,又开口道:“宁儿也说,我会遇见比她更适合的人,若是我能够幸福,她也会祝福我的,如此,我也算无怨无悔了”
董文韬知道,西林锦秋那样衷情的人,要想说出这样的话有多难,可是,作为兄弟,他也只能默默地安慰他,默了,要走的时候,董文韬忽然想到今天早上接到的迷信,便扭头跟西林锦秋说道:“我的亲信得了条消息,锦夏国的皇帝姑苏云峥被囚禁了,现在做皇帝的不知是何人,然而暗中掌权的,却成了红花夫人一脉。”
西林锦秋闻言,眸色一凛,看向董文韬,道:“你的意思是,吴珠国无法见缝插针,红花夫人叫风涧澈去抓住更加兵强马壮的锦夏国去了?”
“这话我还不敢说,只不过眼前的情况,估计是不离十了。红花夫人掌权,她膝下也就风涧澈这一个孩子,有这样的好机会,她断然不会让别人坐上这个位置的。”董文韬说话谨慎,既然连他都这样说了,恐怕这如今的锦夏国主就是风涧澈了吧。
西林锦秋点点头,道:“你快些把这件事确定下來,我恐怕红花夫人在我们身边儿安插的有底细,如若不然,她定然不会就这样放心地舍下吴珠国这样大的一块儿肥肉,单单只取一个锦夏国,她的心里,自己的儿子可是要成为天下霸主的。”
董文韬闻言也是神色一变:“难道是昨晚的那一场一聚走漏了风声?可是,昨夜观星台上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