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你,养老送终都沒问題!”
欧阳妙手喜欢儿戏,骨子里都是嘻哈逗乐的东西,忽然间叫他在雪寒冰面前一本正经地说话,好不容易敛住心神说了两句,可沒过一会儿,他就又原形毕露了。
一见欧阳妙手如此,雪寒冰对欧阳妙手的信任度瞬间急速下降,直逼冰点,就差沒有向他讨了仙草就甩袖子走人了。幸而欧阳妙手一见情况不对,立刻转了话锋,嬉笑着讨好地说道:“咱们俩同门师兄弟这么多年,你知道的,我生來嘴巴就贱,正经话说不了两句,就喜欢东拉西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耳朵里塞了驴毛,你饶过我这一次还不行吗?”
雪寒冰听着欧阳妙手的话,知道这老家伙是成心的,想他欧阳妙手曾经也是满腹经纶,十九岁就考到了吴珠国的太医院的人,竟然为了占他雪寒冰几句嘴巴上的便宜,竟然不惜在这里装疯卖傻,承认自己嘴巴生來就贱,诶老家伙也遇上克星了呀!
“饶过你沒问題,只不过,我听闻你新近得了一位很是孝顺的徒弟,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还是鸣凤那老家伙的徒弟,你把他送我两天,叫我带去跟鸣凤炫耀炫耀,气气那个老不死的家伙,我就答应。”
雪寒冰听了欧阳妙手的话,故意使坏地说道。雪寒冰知道,欧阳妙手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沒有成家立业,膝下沒有子孙环绕,前些日子听闻他专门儿留了这徒弟在身边,要把那徒弟当儿子,还要他给自己养老送终,雪寒冰就很是上心了。
既然欧阳妙手都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了,雪寒冰以为,自己在欧阳妙手跟前装聋作哑,演一场好戏,看看欧阳妙手着急上火的样子,也不算亏本儿的买卖。
可殊不知,欧阳妙手正在为自己的宝贝徒儿身中了剧毒,却又把可以医治的机会留给了景宁,自己在青天白日里等死而发愁呢,听见雪寒冰这样问,欧阳妙手简直求之不得,雪寒冰牵头说完,欧阳妙手后面儿就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下來:“沒问題,沒问題!只不过,他现在也是身染重病,只怕是活不长了,你可以带走他,但是能不能把他带到鸣凤跟前炫耀,那就得看你的本事和他的承受力了。”
“什么?他也病了?”雪寒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你干儿子诶要给你养老送终的诶他死了,谁还会打理你这个老不死的?你儿子都病成这样了,你还一副沒事儿人的样子,怪不得你一辈子沒老婆,沒儿子,真是活该!”
“我是活该,可也得有办法才成啊?!说实话,这混蛋孩子就是为了救这女孩儿,所以才以身试药,叫人骗了都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一个人,现在被弄得身体虚弱,根本支撑不了多久就要倒下,我这个做师傅的,也是上心的很呐,可是你知道我,我也沒有办法啊,要不然,我干嘛还要请你來?”
欧阳妙手说着说着,眼泪就滚滚地落了下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是一提到西林锦春这个臭小子,欧阳妙手就会抑制不住地想要流泪。这孩子真是太沒有良心了,亏得自己把满身的绝学都传授给了他,本想留着他为自己养老送终的,他可好,为了个景宁,先把自己弄了个不死不活。想他欧阳妙手一生精明,到头來,却栽倒了西林锦春的手里,当真是辱沒门楣,家门不幸啊!
雪寒冰跟着欧阳妙手去见了西林锦春,这时候,西林锦春正是毒性发作的时候,一时间,心痛入骨,西林锦春的意识都模糊了,伸手用力一抓,正是雪寒冰的手臂,西林锦春的指甲深深地嵌在雪寒冰的手臂上,努力地借着雪寒冰冰凉的体温挥洒着自己的痛楚,一点儿也不肯放松。
雪寒冰见着西林锦春这个样子,眼眶不由地湿了,天底下的人,有哪个受得了蚀心散的痛楚?可是,西林锦春就是做到了,看到这个年轻俊朗的少年,雪寒冰一面用自己身上的冷麻痹西林锦春的知觉,一面对欧阳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