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占了。哪知国民政府打跑了军阀,这煤矿归了国民政府,成了县里c镇上主要的经济来源,正巧来了一个好县长,并不算是个贪婪之徒,他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章制度,煤矿工作秩序井然,安全上没有出过差池,工人的白面馍供应有序。可是,好县长占据官位一长,屁股便现了酶味,日本人重金贿赂,这位好县长坚决不许,他说这是县上c镇上唯一的财产岂能变卖。日本人恼火要下黑手,县长找到了高怀远,因为这里他是“坐地虎”“地头蛇”“钻天龙”,没有人不看他的脸色。高怀远也用重金赠送,他接受了。他说给自己人总比给外人强吧。高怀远点头应允。一场宴席过后,县长在几个护卫护送下回家,在路上中了埋伏,不仅几个护卫被打死,他也是一命呜呼。是谁的责任?有人说是高怀远,高怀远说是日本人,日本人说不是君山的土匪就是高怀远。实际上,还真是日本人。他们要陷君山的土匪与高怀远于不义,这样才能渔翁得利。制造事端便是他们的策略,日本人想两家下注,通吃,谁知高怀远拒绝了上门的日本人。无奈,日本人不得不转向君山的“活阎罗”。事情算是明白了。夜行人骂他们是汉奸,说他们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他们向夜行人讨饶,夜行人不再理会他们,夜行人与苏伟将所有炸药搬到小屋子里去,说,明日见官,有所交代。
夜行人与苏伟来到小木屋,苏伟点上了煤油灯,夜行人看到了地上还未使用过的钩锁,他捡起来,摩挲片刻,夸奖说,做工不错。苏伟说是矿上有经验的师傅打制的。
近处的村落有了鸡鸣声,夜行人出了屋子,正要处置躺在地上的土匪。哪知被苏伟打晕的那个家伙醒了过来,他捡起手枪冲着夜行人与苏伟就是两枪,幸好没有打中,土匪见不妙,欲爬墙而去。哪知夜行人拿起苏伟的钩锁,只听“嗖”一声,“啪”,“哎哟”那个夜行人硬生生地从墙上坠落摔在地上惨叫不已。
夜行人找来粗壮的绳子将三个夜行人结结实实地捆绑在矿井中心的木杆子上。又用几块棉布塞住了他们的嘴巴,他们支支吾吾不能语,苏伟与夜行人相视而笑。夜行人摘下黑纱,东方泛起白光落在四周,苏伟才认出来他是那天骑白马之人。
“我是方年。”夜行人说。
“你就是方大叔?”
“你怎么知道我是方大叔?”方年嘴角都是笑。
“方大叔!方大叔!”苏伟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呼喊,他的双眼溢满泪水。方大叔轻抚苏伟的脑袋,然后他说有事要解决,这里一切会有人料理的。苏伟目送方大叔纵身越过院墙而去。
这日,矿长像平常一样走着四方步来到矿里,有人说有热闹看了。他顿时紧锁眉宇,众人围着矿井处的几个木柱子,矿长分开众人,木柱上捆绑着三个黑衣人,嘴里塞着棉布条,瞪着眼睛望着众人。苏伟走了过来,说明了情况,他隐去了方大叔帮助擒住三个夜行人的事情(这是方大叔要求的)。矿长看看苏伟,再看看木柱上的三个虎背熊腰的黑衣人,很是疑惑。他拉着苏伟到了一边,说小孩子不许说谎话。苏伟说就是自己的本事。二叔苏华似乎觉察到了什么,走到矿长跟前说,“一定有好汉帮忙,好汉不许孩子说出。”矿长点头。
苏华提高了嗓门,说道:“明显的游击战术,敌在明,我在暗;敌分散,我击之;敌来救,我歼之。”苏华一分析,众人疑惑顿释,明白了其中缘由,还没有来得及夸耀苏伟的精明与能干,便听到“咴咴咴”“咴咴咴”的马鸣声,从煤矿大门外闯进来几匹高头大马,不是别人正是君山的土匪“活阎罗”。
众人闻之丧胆,从脸色便能看得出来,蜡黄蜡黄的,如冬日的余晖,刚才的欢腾劲顿时消失殆尽,鸦雀无声。同时,在“活阎罗”身旁的一匹枣红大马上端坐一个斯斯文文,戴着白边眼镜之人,装扮与众不同。他的身旁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