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表哥叫什么名字”?
“穆诚”,鱼昭仪忐忑的回答。
“项钧,你速出宫去查查看”,皇帝吩咐下去,又看向鱼昭仪,心里头也有些无名之火,想想鱼昭仪平日里对他百般讨好,没想到私下里背着他也和旁的男子书信来往,像极了从前的华凤兰和秦云荻。
恐怕这后宫里有心上人的后妃也不止她们两个,其实他也早知道这些女人无非都是为了自己的家族进宫来的,可罪证确凿是还是难免有点感慨。
鱼昭仪被他盯得胆寒不安,“皇上,您事先答应的”钚。
“朕自是说话算话”,皇帝打断她,又过了一刻钟,众妃都是疲惫不堪时,项钧赶回宫道:“皇上,鱼昭仪说的都是真的,那小褚子和穆诚是同乡,只因家境平困,后来入宫做了太监,一个月里小褚子会替他们传两封书信,末将在穆诚家里也找到了鱼昭仪笔迹的书信”。
“那也不能说鱼昭仪不能让小褚子害华婕妤了”,容修容沉吟着说道,“不是还有那边弹弓吗”?
“皇上,臣妾看这事有蹊跷,或许是有人知道了鱼昭仪和小褚子的事,有人趁机想嫁祸在这两人身上也不无可疑”,湘贵妃深思的道荬。
“不错”,皇帝点头,沉声道:“此人能知道小褚子和鱼昭仪的事,又能在小褚子值班时把水换成了酒,说明这人平日里和小褚子一定往来较为密切,汪公公,这事交给你去办了,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朕要在明日天亮的时候知道是谁干的,好啦,今日天色也不晚了,都回宫吧,至于鱼昭仪先压入天牢,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去探监”。
皇帝命令一下,当夜宫里便是一片血雨腥风,凡是和小褚子相识的都被汪公公抓起了严刑拷打。
汪公公在宫里呆了几十年,打的人死也死不了,活着也痛苦,生不如死,天还没亮,果然便将结果给审出来了。
天刚泛白,皇后便被一阵孩子的啼哭声吵醒了,她忙起身,从奶娘手里抱过孩子,“晟儿别哭了,是不是尿湿了”。
“没了,也没饿,刚喂他奶也不喝”,奶娘说完,忽然凤阳宫里的一名宫女急匆匆地的从外面奔进来,“娘娘,皇上过来了,还带了一群侍卫”。
皇后心下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整理了下发鬓,皇帝已经从外面进来了,瞳孔幽深,那样的愤怒,那样的失望。
他身后紧压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奴才,她忙站起身来,“皇上,这怎么了”?
“让人把太子抱下去”,皇帝冷声命令后,他身后走出来两个嬷嬷便来抢孩子,皇后瞧她们神情仿佛要把自己孩子夺走般,下意识的把孩子抱得紧紧的,“你们要干什么”?
“娘娘,得罪了,不过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太子的”,两个嬷嬷蛮横的夺走孩子,太子哇哇的哭的更大声,简直像针扎在皇后心上一样,泪也情不自禁的流下来,“皇上,您到底想做什么”?
“朕想做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皇帝指着身后伤痕累累的奴才沉痛的道:“他是掌礼司的刘贵,别跟朕说你不认识”?
“娘娘,奴才对不知您”,刘贵奄奄一息的看着她哭道:“昨个儿奴才都招了”。
“你胡说什么”?皇后怒斥道:“我根本不认识你”。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皇帝掏出一张纸甩到她脸上,“这是你身边的丫头丁兰给他的昨夜中秋家宴布置图,有人亲眼看到他们昨夜在花园里鬼鬼祟祟,窃窃私语,平日里也常瞧着她们来往”。
丁兰早吓得花容失色,跪倒在地上支支吾吾的道:“奴婢冤枉啊,以往宫里的事都是归娘娘所以,奴婢因着娘娘的原因也认识不少司局里的人,奴婢昨夜找他也是娘娘让我呈月饼的事”。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