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蹂躏,小小一个五品同知身兼数职,每天只差一口气往床上爬了,哪还有闲心注意美女。他现在是全家人的支柱,被人欺负惨了也不敢与家里人说,自己左思右想不明白上司这啥这样对付自己。
说是存心整他,还真就不像,在官场上做的活越多,手里的权柄也就越大,要整人给条冷板凳坐着才是正常曲目,他这种肯定不是被整的节奏。但要说上司突然赏识他了,打算好好磨炼一番再委以重任,那为啥要选在他家被抄了之后呢,早干什么去了,以前他也有好好当差啊。
想不明白的贾琏心里万分郁闷,好在老婆越来越心疼他,儿女也比以前更加可爱了,哪怕为了他们,自己也要顶住了。不久后逐渐适合了这种生活的贾琏干脆丢开手,不再瞎猜上司的心思,爱咋咋的吧,大不了回家种地去。那边皇上见他终于学会了冷静成熟后,调令也随之而来,提一级任命他为吏部正五品郎中,跟一群或任或免的官员耍嘴皮子去了。
贾琏升了官,可把大房一家人给高兴坏了,贾赦买了十几挂大地红,放得家里火药味久久不散。凤姐儿和邢夫人也得意的很,贾琏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妻母请封,凤姐提了半级,邢夫人再次诰命加身,都觉得心满意足。
唯有贾母一人气得肝疼,贾琏又进一层,凤姐儿在家里的话语权更重,她再想夺回自主权的难度也愈加大了。手里没银子,连辖制住老大媳妇把重孙子夺过来都没可能,凤丫头婆媳防她跟防贼一样,就是不肯让她与贾桂亲近,生怕自己与孩子的关系好了会碍着她们。
其实贾母还真就冤枉了邢夫人和凤姐儿,她们之所以不想贾母与贾桂接触,只是不想让她把贾桂宠成另一个宝玉而已,并非她所想的心里藏奸,为了自己的私心非得隔离他们祖孙。
与大房的蒸蒸日上相比,二房这边的情况则要诡异得多。李纨走后没几天二房母子三个也离开了大房的院子,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提出离开的竟然是宝玉,王氏和湘云再万般不愿也得跟着他离开。毕竟家里的庄子铺子都在宝玉名下,贾环归还的铺子出息也在他的手里,有这两样做后盾,就算宝玉再没一家之主的气势,她们也不得不听从安排。
这些天对宝玉来说好像是新生了一般,当初贾兰临走时那通大骂仅是让他难堪,反倒贾琏晚上的长谈让他觉得身上的枷锁尽褪,对生活又燃起了新的希望。琏二哥说,他不可能再有科举的机会了,只这一句,宝玉的人生豁然开朗。
他是个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纯粹又固执,自然而懒散。从小到大加诸于身的有关科举c官场c仕途经济之类的枷锁好像魔咒一样让他日夜不得安宁,他只能闭起眼睛,捂上耳朵,对整个世界置若罔闻,以此来逃避现实中那些令人无奈而又疲惫的一切。
现在好了,贾政待罪之身,王氏又成为了官奴,贾兰是孙辈又有节妇母亲为他抵消不良影响还好说些,而他身为有罪之人和奴隶的儿子,哪怕并无罪过,今生也再难以踏入考场一步了。残酷的现实恐怕会让许多人心生绝望,他却只想跳起来大叫,庆祝自己的新生,再不用为那些酸腐的四书之类苦恼了,与之相比锦衣玉食却毫无生气的生活一点也不让人留恋。家里的两个女人是怎么想的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总之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很满足了。
贾家意外的安静让贾环的备考生活少了许多乐趣,在秋老虎最猖獗的那天,苦逼少年贾环同学挥别送他到考场的徒昱和赵家人,拖着沉重的考试专用篮子进了顺天府的烤箱。
与考秀才相同,进考场的第一步是搜查,搜身兼搜考试用品。衣服得是单层的,防止里面夹带小抄,篮子里的东西有一样算一样都得拿出来反复检查,连点心都得掰碎了查验。
在这个过程中一些长相水嫩的少年,比如贾环这样的,免不了要在咸猪手下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