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的病人被治愈。
如果由那位万花亲手诊治,依苏密尔看来,花满楼的眼睛起码有七八层的把握可以重见光明,可根据他的描述而开出的方子,他真不敢给花满楼乱用。
先不说希望之后的失望有多令人难过,万一弄出了什么问题,可不是他一句自责后悔可以抹消的。
还是妥善一点儿比较好。
还是觉得把这药方交给花伯父,再请花伯父去寻当年为花满楼诊治过的名医们研究一下,待确认无碍后再给花满楼使用,才更加稳妥一些吧。
苏密尔这样想着,又扭了个舒服姿势往花满楼的怀里窝了窝,慵懒的模样就好像睡在温暖阳光下的猫。
“好些了吗?我们快要到了。”
细心地给趴在自己身上的猫儿揉着腰,花满楼听着耳边传来猫儿发出的一阵软乎乎的哼哼声,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他忽然间想起了昨夜他趁着苏密尔意乱情迷的时候,诱哄出来的那几声浸润着水汽的“喵呜”。
那么好听的声音,不能时时都听到,真是太可惜了。
苏密尔不知道花满楼此时心中所想,听说快要到地方了,便连忙暗暗挺了挺腰。
清早起床的时候还疼着的腰,经了花满楼按摩,只残留着些微的酸软,他坐直了身子,又整理了一番宽大的衣袍,把花满楼昨夜烙在他身上的吻痕全部遮掩在了衣服里面。
要是被小将军看出点儿什么可就丢人丢大了。
李漠臣一双乌黑漂亮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刚刚头脑中难得出现的伤春悲秋的文艺心思全部被一句话所取代了——卧槽,你逗我呢吗?
花满楼会过来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要知道他都等了好几天了,要是花满楼再不过来,他都有可能等不及自己窜过去。
更何况为了能够清晰明了地向花公子解释清楚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局,好好地完成某只波斯猫的临终心愿,他可是把自己不知道丢到那个犄角旮旯的文学知识捡了回来,努力润色出了一篇感人至深的演讲稿啊。
连他自己都被深深地感动了好不好?!
但是!
谁能告诉他,那个躲在花公子身后,只探出一双猫眼儿四处乱瞄的波斯猫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不是死了吗?
居然敢欺骗他的同情心,是真不怕被龙牙了啊。
因为没有戴冠翎,于是李军爷一边磨牙,一边默默地抖起了马尾,同时还不忘腹谤——不能通过抖须须来表达情感的日子,寂寞空虚冷啊。
“小将军”不知怎的感到有些心虚,苏密尔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只从花满楼的肩膀上露出了脑袋。
李漠臣很想把这只作死的波斯猫拖出来突一突,不过看着花满楼温文尔雅的浅笑,他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当着饲主的面欺负人家的宠物,怎么着也说不过去不是吗?
“看起来很精神的样子嘛。”
这么长时间也足够李漠臣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了。
他上下打量起那只波斯猫,发觉和他们上次见面时那种半死不活的样子相比,现在真是生气勃勃的。
不说别的,就那双琉璃珠子似的猫眼儿,也已经由浑浊灰白变回了清澈水润。
照这样看来,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
“嗯,已经没问题了。”
点了点头,苏密尔把自己之所以还活着的原因又讲了一遍。
而李漠臣在听到苏密尔回到大唐的时候,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说什么?
你c你竟然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去了,然后莫名其妙的又回来了。”
“那,大唐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