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这也是她长期过贫穷的日子养成的习惯,不喜欢把所有的东西用光,也不喜欢把所有的钱花光。
有一元,她会想法留三毛,有一万,她则只会花七千。她没有太好的理财方法,节约是她唯一的法宝。
“急什么,从这里去你工作的地方有些远,交通不方便,你又不让司机去接你,那你怎么来回?”
“没关系的,坐公车有一个小时也够了。”到这儿,月冰犹豫了一下,然后道:“我今晚可不可以回家,我们不用天天吧。”说完这句话,月冰只觉脸烧得比杯里的咖啡还烫,头低了下去,不去看他。
齐辰倒是认真地想了一下,然后道:“好吧,明天你再来,同样的时间,我会让小王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月冰拒绝道。
齐辰也不和她争辩:“那你需要就打他的电话。”
吉娜是个很聪明的人,在两个人话的时候,自己则识趣地端着咖啡和土司去了自己的屋里。
月冰工作的化验所位于东区的公车站下。她先是乘了公车,然后倒了下车,上了公车,等她到了化验所的楼前,看了下表,一共用了一小时二十分钟左右。
看来远途还是开车方便,公车还好,非常便捷,可公车就太费时间。
齐辰的住处是富人区,那里的公车很少,所以才会让她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她自己本来是有车的,可是一个月前,她的车被人恶意破坏,案子还没了结,她还在等保险公司的赔偿,总之,她最近是在走霉运,倒霉的事一大箩筐。自觉是很抗压的人都因此病了一场。若不是如此,她也不必将自己“卖”了。
“月,你总算来了,我都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刚进大厅,一个年纪约六十岁的老太太就向她打着招呼,脸色一派严肃。
“南希,你找我有什么事?”月冰见她的样子,感觉出她真地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便拉着她重新坐下,认真地听着。
南希是个很有意思的中国老太太,来自上海。明明不会英语,却要给自己起个英文名字。由于不懂英语,每次到化验所做化验,都会找月冰帮忙,两个人成了忘年交的好朋友。她看上去六十来岁,事实上,她已经七十五岁。
南希看看四周,见没有其他人,这才声音很小地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在工作中遇到麻烦了?”
“您怎么知道?”月冰惊奇地问。
南希得非常正确,月冰的这次休假是被迫的。这也是她最近的倒霉事之一。
她平时和病人的关系都处得非常好,尤其是她的扎针技术好,很受病人欢迎。但前段时间她似乎流年不利,连续几天都有病人找借口与她吵,虽然她从来都不还口,可还是有人不依不饶地,并到总公司告她的状,要公司开除她。
好在她平时的表现都是有目共睹的,而那些病人也的确是故意找茬,公司也觉得蹊跷,为防止事态扩大,便让她休了假,是等事情弄清楚了再回来上班,而她今天就是想问问她可不可以回来上班。
在这里,除非一个人犯了致命的错误,否则雇主是不可以随意解雇员工的。她也相信,公司是不会轻易解雇她,但她需要知道事情是怎样处理的。
“我是听你的同事的。不过我有个发现,不知道能不能帮助你。”南希答道,“这都是一个月前的事了,我当时没有太在意,后来听人你突然休假,我打你电话也没有人接,我猜想你可能遇到麻烦。都怨我,我应该早些告诉你的。”
月冰急切地问道:“什么事,您快告诉我。”
南希又看看四周,然后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地道:“那天,我看见一个男的,分别截住了两个要去化验所的病人,小声地嘀咕什么,但我听到了你的名字,还给了他们钱。我听有病人故意找茬和你打仗,还要让公司开除你,会不会就是他们?”
“还有这事?”月冰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