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的话,这是二叔对你们的保证。但你们不许对其他人说,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二个孩子回答的声音都很响亮,显然对他的承诺还是高兴的。但是,他们马上就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二叔为什么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不是说一结婚,新娘子就会肚子里有孩子吗?”这话是由辰昊天问的。
辰舒好做着补充:“妈妈不是说了吗?我们就是爸爸种的种,而且爸爸很厉害,一下子种了两个,别人只能种一个。”
“二叔,你是说你不去种?”辰昊天继续发挥着想象力。
辰舒好仿佛一下子明白过来,声音变得欢快:“对啊,不种种子,当然就发不了芽,那路阿姨的肚子里就没有办法长出小孩。”
辰昊天却是更加疑惑:“不要小孩,那还结婚干什么?”
辰星北被他们的话弄得啼笑皆非,但听到辰昊天的最后一句问话,面色又沉起来。
“等你们大了,就明白了。”
宴会在凌晨时分结束,辰星北亲自开车送路文茜和她的父母回去,韩红英等回到了后面。
“山雪怎么样?还在睡吗?”她一见到申伯立刻问道。
“大少夫人回来后一直都在睡,没有动静。”申伯回答道。
“唉,这孩子体怎么这么弱,等有空我得为她找个好中医好好地替她调理一下。”韩红英叹了口气:“我也累了,这就去睡觉。”
轮椅刚往前移了两步,她又想起了什么事:“等星北回来的时候,让他去见我。”
辰钰风关切地说道:“妈,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你今天太累了,小心体吃不消。”
韩红英忧心忡忡地说道:“这订婚宴是成了,可他什么时候才能结婚?都快三十岁的人了,早该成家立业,本来今天就应该是结婚,可他非要先来个订婚,他的媳妇娶不上,我的心不安啊,他就是没有星南听话。”
听她提到了辰星南,其他人便都不再说话。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以这个来形容辰星南一点都不过分。
由于辰钰风一直对生意不那么衷,能力也不是那么强,所以,在辰星南上学的时候,韩红英就已经让星南跟着她学着管理公司,以便让他可以早些接手公司。
而辰星南也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其才华很快便显露出来,在他大学毕业的时候,已经可以独自掌握云水集团的运作。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让所有熟悉他的人无不扼腕惋惜,更是家里亲人摆脱不了的痛。
辰星南和辰星北是只差一岁半的兄弟,但个上南辕北辙。
辰星北从小就反叛,你让他往左,他非得往右,你让他向南,他非得往北,你给他吃米饭,他准会说,他想吃面条,你把面条端到他的面前,他又会说他想吃米饭。全家人高兴的时候,他一句话可以让全家人都没了笑容,可全家人都不高兴的时候,他却可以放声高唱,还会露出比昙花一现都难看到的笑容,总之,他的麻烦不断,弄得全家人不得不对他妥协,就连韩红英都拿他没辙。
因为他是软硬不吃,你就是把他打得背过了气,他还是那个样。
于是,别人只好听他的。
冯子珍有时候哀叹:“我怎么生了个这样的怪胎,他随谁啊!”
她和辰钰风都是个随和的人,辰星南的个很像他们,可这个辰星北却是完全不一样。
但是,一物降一物,格温和的辰星南却是辰星北的克星,辰星北只听哥哥的话,除了辰星南,没有人可以管得了他。
辰星南活着的时候,人们对辰星北的印象就是一条桀骜不驯的野狼,赞美的话从来都不和他沾边。
星南死了之后,云水集团陷入危机之中。当时韩红英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