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她,我觉得阮董也是整容来的。”一直闷不作声的女子突然带着嗤鼻的口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佩佩闻言忍不住抬头看了这个人一眼,见她还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顿时有一种厌恶的感觉在心里萌生。
“公司里的每个男人都是低素质动物,对这些人工美女都这样疯狂成痴,那个司空越看就越觉得恶心,明明利用美色上位的人还要假扮清高,那个阮董听说还是个变态的双性恋者,有了老公还常常去酒吧泡女人。”这些说是非的人,一个比一个更没有口德,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我说这些人还不是靠整容才引来阿猫阿狗注意,要是以原来的样貌出门的话,我赌她们即使跌在地上j□j人家也这样踩过去,那些无知的男人还把她们封什么女神,装模作样的还自以为人品清高,搞不好私下可能是骚包j□j,我一想起这两人连隔夜饭都想吐出来。”这女子的一番激烈言论,让宋承嗣终于也忍不住转回头一睹她们的面貌,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来的,让人失望的是这些人的姿色还比不上随便一个路人甲乙丙丁。
这几个女人的长相极普通又不懂得打扮,每个的身材都略显臃肿,稍微瘦一点的那个胖女样貌却是最丑的,宋承嗣并没有鄙视丑女,长得丑又不懂得反省也就算了,居然还带着尖酸言论到处评论别人的样貌,这些人真的是惟恐天下不乱,宋承嗣作为一个男人都替这几个女人感到可耻。
“老实说我不觉得老阮和司空那贱货漂亮,说起来她们的整形也不算成功,像她们这种人真是可悲,父母给她们一张人类的脸,居然把它弄得像妖精般,那天我在堂会听了某真师之言,他说真正的美丽应该是保留原始的面貌,不该往脸上涂涂刷刷,更别说在脸部动刀,现时代人的审美眼观越来越被扭曲了,我真替这两贱货的父母感到丢脸。”这女子一说完,佩佩终于忍不住从位子上跳起来,失去理智的她,带着满腔怒气冲到这些人的旁边去。
几个人正聊得激烈精彩,突然一位不知名的女人跑到她们的桌子旁边,怒目圆睁的瞪着她们,还搞不清楚是什么事,佩佩便带着嘲讽的口吻对这几个人说:“我才替你们的父母感到丢脸,你们是吃太饱还是太空闲,居然在这里大声说八卦和制造是非,你们管人家是整容还是原貌,人家整不整容都比你们几个强几十倍,我说你们有那么多时间还不多点照照镜子和自我反省。”
这几个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呆了,佩佩趁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又继续朝她们开枪说:“什么原始面貌?笑死我了!你们这些人才是生来丑化视觉,你知道你们几个人堆在一起的画面有多让人反胃吗?看着你们的脸我连前天的饭都想吐出来,说人家骚包j□j你有证据吗?我说你们连当肉包和j□j的资格都没有!人家是不是假扮清高都好,像你们坐在这里评论人家,说人家是非的人才是庸俗低贱!社会上就是有你们这种人才会乱七八糟。”
坐在一边的宋承嗣也被佩佩的举止吓得直发愣,办公室里头本来就是个是非地,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反正到那里都会遇见这些因嫉妒而产生怨念的人,这些人达不到像别人那样的成就,唯有透过辱骂别人才能达到心里的平衡,这种酸葡萄心态的人比比皆是,又何必跟她们一般见识。
佩佩骂完后,其中一个女子首先反应过来,她上下打量了佩佩,然后带着一副尖酸的嘴脸说:“哟,我还以为是那个疯婆子,看来是跟那些人同一伙的,要不就是拍阮董马屁的。”
“你们这是什么心态?见不得别人比你们漂亮比你们好就到处抨击人,为什么不想想去改变自己,到处评论别人对你们有什么益处?”佩佩并不想惹事,要不是这些人越说越不像话,她也不会站出来打抱不平。
“嘴巴是我们的,你管得着我们怎么说,我们长得丑你也没多漂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