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着刀与其他人一起冲上去。
然而毕竟不是那些人的对手,一起冲出去的人一个个倒下,江彤月砍伤了一匹马的马腿,却听到后面有风声,知道不好,却已来不及回身,眼看后面砍来的刀就要砍向自己,只听“叮”的一声,那把刀被人挡了回去,江彤月以为是高氏,却见高氏还在不远处对敌,她不由的回头去看,看到其中一满人坐在马上,手执长刀,冷冷地看着自己,等看清那人的脸,她脑中不由“嗡”的一下,顿时天旋地转,整个人愣在那里。
那人却没有愣住,砍倒身旁的一人,策马向她而来,一伸手似要将她拎上马去,江彤月这才反应过来,想也不想的提刀就削过去,那人慌忙一缩,刀锋险险贴着他的手而过,撕裂了他的衣袖。
那人竟然笑了笑,回身又来,江彤月转身就往河的方向跑,见那人追来,她一捏鼻子就要跳下河去,眼睛不经意的扫过岸上,却见本来并肩而战的几人只剩下高氏被几个满人围在中间,转眼就要死于刀下,她立时改了主意,手中的刀对着自己,冲眼前的那个满人叫道:“别杀她。”
那满人回身看了看身后的情况,冷笑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江彤月不理会他,刀尖对着自己的咽喉又说了一遍:“别杀她。”
那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江彤月,下马来,朝江彤月逼近几步,道:“瞧你现在的样子,又黑又瘦,一身这么丑的衣服,根本与村姑无异,还哪有当时倾城模样,若说我当时贪你美色还情有可原,现在你凭什么?”他回过身,冲身后人道,“别给我留活口。”
几人应了一声,眼看将高氏逼到死路,江彤月尖叫一声,竟真的冲自己的脖子刺下去,不想那人早有准备,眉一拧,举手对着江彤月一巴掌拍下去,江彤月被拍倒在地,那把短刀也脱手而出,那人冷冷地看着她,终于伸手让手下人住手。
“她是谁?你舍了命救她?”他指了指高氏,盯着江彤月问。
江彤月看看高氏,见她满身是血,被几个满人按住,正咬着牙挣扎,她知道那人起了怀疑,而她绝不能让人知道她就是李自成的妻子,便道:“忠贞营的每个人都是兄弟姐妹,为了谁都可以舍了自己性命,我们说好了一起生一起死。”
那人冷冷一笑:“好个一起生一起死,那我是要成全你们一起生还是一起死呢?”他有意吓江彤月,却见她脸上并无恐惧之意,仍是狠狠地瞪着他,他不由道:“半年多不见,你倒真是变了。”
说着,捡起江彤月掉在地上的短刀,冲手下道:“带上那个人,走了,”他自己一把将江彤月拎上马,江彤月想挣扎,他大掌在她臀上拍了一下,道,“我的月儿,乖啦。”
江彤月趴在马上,猛然听他唤自己“月儿”,以前必定浑身恶寒,此时竟然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如同那声唤是自前世而来,本来以为忘却的记忆潮水般涌出。
心中对那个人的恨意也跟着上了心头,因为是趴着,那人的腿就在身侧,她张嘴一口咬了下去。
那人吃痛,一把将江彤月拎起来,让她坐在马上,单手拥住,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再动我先杀了那个女人。”
江彤月果然不敢再动,狠狠地瞪着那人,咬牙道:“白小玉,你为何还活着?”
江彤月与高氏被带出了丛林,往离得不远的一处小镇落脚,那是清军新占的地方,所驻派的兵马头领竟然就是白小玉,这个镇太小,不过上百骑兵,以白小玉的身份身在此处如同发配,而他事实就是被发配到这里的。
坛子看到白小玉与江彤月同骑而归,张大了嘴,扔了要喂给白叶的大骨头,围着白小玉的马直转圈,口中甚是欢喜,叫着:“是小娘子,小娘子你回来了。”
江彤月
被白小玉抱着,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