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们正跳得精彩,一名仆从走到负刍旁俯身耳语。
负刍端起酒盏喝了一口,眼睛的余光却在打量伯嘉。伯嘉正襟危坐,看着中央的舞者,尽管这些女子表情魅惑,他却丝毫没有被她们所迷,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负刍不禁摇摇头。等下人说完后,他冲其一点头低声吩咐道:“一切照旧。”
杯中酒已经喝完,侍女为伯嘉添了一壶,又亲手把盏将酒斟入杯中。负刍作为主人自然有义务敬酒,于是他笑对伯嘉道:“世人都道公子伯嘉狡诈如狐,谁知来参加本王子的酒宴却只顾寒着脸闷头喝酒,怎么也不敬敬我这个寿星,亏得我与你是一同长大的,知道你这性情,否则还真以为你对我有成见,故意在我寿宴上给我摔脸子看呢。”
旁边听到的大臣和世家子弟俱是大笑,伯嘉没理会他的调笑,只是举起酒杯朝他遥祝,正要饮下时突然一顿,接着便仰头将杯中酒全部喝下。
负刍与他同饮,只是喝酒时眼睛却盯着伯嘉,直看到他全部饮下方才放心收回视线。之后陆续有人敬酒,伯嘉又饮了几杯,再被室内的热度一熏,脸上立刻烧了起来。不仅是脸上,伯嘉觉得整个身子都开始燃烧,而面前那些摇晃身姿的舞娘开始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就像是一条条扭动的蛇,充满了一种原始的诱惑与淫/欲。
伯嘉觉得双眼开始有些看不真切,他转身想要唤来下人。
负刍离他最近,见他举止与方才有异,知道他喝多了,立即使了个眼色让身边的仆役将他扶下去,嘴上道:“公子醉了,快将他扶去旁边的屋子醒酒。”伯嘉勉强保持镇定地站起身,脚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没有轻重。他感觉有一团火在小腹上烧着,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欲/望向他一浪一浪地涌来,而且越来越炽热。
一开门,寒风呼啸而过,他似乎觉得脑子清醒了些,但很快,那名下人扶着他在外面转了几圈后进了另外一间屋子,里面悬着粉色的纱幔,燃着熏香,很像是女子的闺房,下人扶着他坐到床上,一躬身道:“公子,奴婢去给您端盆热水净面。”
伯嘉脑子正在半混沌间,听到他的话,歪着头仔细想了一会儿才点头让他下去。这下人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掩上门后便悄悄落了锁。
伯嘉似乎对一切毫无察觉,他的敏锐度开始降低,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床上还躺了个被缚住手脚的女子,为了防止她出声,嘴巴里似乎还塞了东西。她被脱得赤条条的,身上只盖了一层薄薄的纱,曼妙的胴/体若隐若现,尤其是丰盈的胸部和雪白的长腿显得身躯玲珑有致。
女子瞪大了眼睛望着他,不像是畏惧恐慌更像是惊讶。尽管屋内温度不低,但在冬日里被脱成这样,还是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更加显得楚楚可人。
伯嘉按着脑袋,现在的他就是一团火球,从头一直烧到小腹,他想要撕开她的衣服,触到她的身体,看看是不是如想象中一样柔软。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没有丝毫的怜悯与犹豫,没有想这个女子为何会以如此羞耻的方式被放在床上,他脑中只有欲/望在反复纠缠他的神经。
伯嘉的下/身已经肿胀得不像样子,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身体的某处叫嚣着想要得到某种慰藉和释/放,他并非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他所学习的书本中早有关于男女阴阳之道的内容,但他生□洁,又从不对女子动心,因此至今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
伯嘉将撕碎的纱衣扔在床下,他脱去外衣,露出健硕的身躯。他的身材不像是武将那般满身肌肉,却也不似文臣一般羸弱,猿臂蜂腰,不魁梧,却很有力,显然是有练过,武力决计不低。
那被缚的女子正是赵相如,她昨日被市集混混所掳,被他们捆得结结实实卖到了王子负刍府上,原本以为下人要将她献给负刍,却不料今晚举行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