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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强,却还没有继承人,谁要是生下儿子,哪怕是庶子,也能有极大的可能成为太子。

    编钟的声音时而清脆时而浑厚,有时还与竽c埙合奏,殿内彻夜丝竹声不绝,被赵义点中的三女使出浑身解数,想到得到赵王的青睐,不过赵义除了偶尔调笑几句,基本不动声色,让三人只觉得有力无处使。

    赵相如用完晚膳后就准备歇下,奈何她的小院虽然僻静,却也在丛台之内,主殿上的动静听了一夜。赵相如辗转了半宿才迷迷糊糊睡去,第二天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脸色很是不好。

    小春知道她一宿没睡好,正有些不爽快,不好再说些烦心事惹她不开心,于是一边伺候洗漱一边笑道:“昨日里下了那么大的雪,没想到今天一早就放了晴,虽是有些冷,不过有阳光照着总觉得舒服些。”

    赵相如微笑着颔首道:“昨日看情形,还以为也要下个两三日。”

    小春笑道:“到底是春日,不一样的。”说完又道:“奴婢已叫常乐去取早膳了,过不了一会儿便能回来。”赵相如点头,便没再说话。

    常乐此时不在厨房,却正和韩守密谈。丛台有专人负责为他们二人递送消息,不过今日赵王来了,韩守自然随行护卫,而常乐趁这功夫与他碰了个面。二人早已是十分熟稔,常乐也不虚礼客气,上来劈头盖脸就问道:“大王对姑娘究竟是个什么心思?”

    韩守被他这话问得一愣,莫名其妙道:“是什么心思你难道不知?”

    常乐见他不解,急道:“昨日姑娘受了好大的气。”说罢便把昨日侍人传话时辱骂赵相如的话一五一十讲了出来,又道:“你我都是知道姑娘过去身份的,何曾受过这样的折辱,这样的话我们做下人的都听不下去,何况是她。奴婢原以为大王是爱重她的,所以才遣了奴婢来伺候,可为何还要派人来说这些?如今姑娘孤身一人,大王若是真心喜欢好好笼络,时间久了姑娘的心自然就会念着大王,现下这般难道是厌弃了不成?”

    韩守也是吃惊,不要说一个下人对曾经的太后说出这番话,即便是对一个普通贵族,这样的态度也是不能容忍的。丛台的奴仆什么时候这么嚣张了?也难怪常乐会以为这一切是他或者赵王的授意。

    韩守赶忙解释道:“向来她的事都是大王直接吩咐我来办,此事并非我授意,大王定然也不会知晓。前些日子为了罢黜大夫张禄和新政一事,贵族们闹得不可开交,才方消停些,大王不会有这个时间也实在没必要瞒着我直接插手。”

    常乐看出韩守的惊诧,这才知道他确实与此事无干,松了口气道:“既然不是大王的旨意奴婢便放心了。那丛台令很不晓事,怎么派了这么个狗仗人势的来给相如姑娘传话,仔细气到姑娘,让她对大王生了什么嫌隙。”

    韩守心道他们的嫌隙早已不是一点两点了,又想起他的话道:“你叫她相如姑娘?”

    常乐点头道:“她说她叫相如。”

    韩守神色凝重道:“你说的事我已知晓,稍后会禀报给大王,姑娘的事情还要你费心,丛台里外还需你多周旋。”

    “哪里的话,韩卫尉言重了。”说罢二人辞别,一前一后离开。

    赵义到拂晓时才睡,只是没叫新欢在旁伺候,而是一人独眠,不过小睡了两个时辰便已起身。侍人苟安说卫尉韩守有要事禀报,赵义洗漱完便在内室等着他了。

    “是她的事情?”喧闹的一夜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迹,既没有女人的脂粉味,也没有纵欲的痕迹,韩守飞快地瞥了一眼,王上依旧十分节制。

    “是的。微臣已知她的名。”

    有一瞬间,赵义眼中精光大盛:“她的名?你确信?”

    韩守抬起头,用十分肯定地语气道:“微臣确信。她叫相如。她曾将此名制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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