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惨叫从步寻的院子里传出来。/read/102/
蓝衣们听到后,面面相觑的相互对视,又同情地看了看步寻卧房的方向,就各自低头忙自己的
屋里争吵声不断传来
“安兰华,你又在干什么?”步寻惊恐的抬起仙人掌一样的手,上面扎满了针!
“师兄,求你了,帮我向师傅求求情,我要回家!”安兰华半跪在步寻床榻一旁,做可怜兮兮的状。
“你距离上次回家才几天?又闹回家!”
“这不是上次回来的时候,奶奶身体不好吗?我就看看,马上回来的!”
“你要回去你自己跟师傅说去!我不会说的,你扎死我算了!”步寻气呼呼的,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昨天是胳膊,前天是脚,今天是手,我可不保证明天就是头了哦!”
安兰华一点一点的引诱着吓他,步寻还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师兄,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身子有点麻?”
安兰华趴在步寻的被子上,两根手指交替向前跳,一寸一寸
步寻斜着身子向后靠,他受不了了,闭着眼睛“诶呀,我昨天问过师傅了,师傅说下个月月初你就可以回家一趟!”
“真的?”安兰华嚯的站起来。
“嗯,真的!姑娘,可以把这些针拔了吗?”
“你早说不就好了,何必让我费这么大的劲扎呢?!”安兰华摇头晃脑的拔着针。
“哎哟,你慢点,疼!”
“好了,我走了,大清早我兔子都没喂呢!”
安兰华收好针,塞进随身的白布包里。
走到门口的时候,步寻摸着手嘀咕“十四岁的姑娘,怎么一点男女有别的意识都没有?”
安兰华忽然扒着门框探进脑袋,扑闪着大眼“师兄,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那姑娘就大摇大摆的回去喂她的兔子。兔子是上个月和步寻上山时,从一只狼嘴里救下来的,兔妈妈已经死了。
刚开始那几天,安兰华把喂兔子当天大事做,把它放在屋里的一个小木箱里,晚上也要起床看几次。弄得小鼠儿很是郁闷,就突突突跑到步寻屋里睡半个月,对安兰华也是爱答不理。
安兰华开始喂着兔子数着日子,快回家了吧
梨花城,凉亭里,一张琴,两个人。
“池公子,你这么大胆带丹若进来,不怕丹若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吗?”翠青色的外衫c妆容精致的安丹若戏谑的看着夏侯池,微风吹起她的一缕头发,拂过嘴角。
夏侯池推过来一杯玫瑰茶“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要是招惹麻烦的女人,就不会坐在这儿了。”
安丹若端起茶,抿了一口,没言语,走到琴前,随手拔了几个音,觉得音色很好,坐下轻弹起来:
“千千梨花,万万相思,奴心君不知。且问君意,恐是流水。无人诉,偷把事儿夜夜问红烛”
夏侯池拍手称好,满是赞叹“我知道你琵琶弹得好,没想到琴也不错。”
安丹若却没有以往听到他赞美时的喜悦,她冷冷坐在那儿看着他,泪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
夏侯池凉凉的说“你可知道你在求什么?有个词叫知心诛心,明白吗?”
“我知道我在问什么?夏侯池,我今年二十了,二十了!像我一样大的姑娘,孩子都会叫娘了,我却把提亲的人都赶了出去!我在等什么,你知道的,非得我这么低声下气的问你c求你,你才会给我答案吗?我们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安丹若哭的梨花带雨,不一会成了泪人。
夏侯池见她这样,走过去把手绢递过去,平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