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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无法遇到你。’在曾经的几十年里,自己从没一次如此感慨过,现在却有了如此感慨的理由,而这理由,不正是白小夏吗?

    于是。。。季言歆开始哼哼唧唧的。她哼着春天的歌,却在仲夏里说,“姑娘,和我处对象吧。”

    这货是谁?白小夏觉得后脊梁骨都开始自下而上的发凉,季言歆说这样的话太不可思议了。她想装听不见都不行,因为季言歆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她真怕身后这货因为自己装没听见而自毁形象的大叫出声来。所以她小心翼翼的转过头俯视季言歆,季言歆正抬着头看她,眼睛还是笑眯眯的,白小夏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突然闻见了危险的味道。

    白小夏满是温柔的颔首,季言歆抬起头,两人相视一笑,这是多么美好的场景。可是,偏偏白小夏的表情是见鬼了一般的僵硬和惊悚,而季言歆的眼角,是笑眯成了狐狸眼睛一样的细缝。

    “怎么了?”季言歆问,她觉得白小夏明明是对自己挺关心的。这种关心的程度,对正常人来说不算什么,可是放在白小夏身上来说,又明明超出了员工和朋友的程度,可为什么偏偏就不愿意承认呢?

    低头僵着脖子,白小夏觉得自己的小肩膀已经快要不能承受头的重量了,可一转动脑袋都能听见咔咔声。她憋了好半天,才说了句:“我青春的腰闪了。”

    爱到清晰明了,就无处可逃。所以,当时间沉淀了一些过往,才能看清楚更多东西。在白小夏离开的这些天里,她明白了季言歆不会说那样的谎话来欺骗甚至是愚弄自己,她也清楚的承认了自己喜欢上季言歆了。她记得那时候自己一张忧伤的脸,画画画到走神,她也记得季言歆自信狡黠的笑容,或是从容镇静的表情,似乎是一切事宜都在高高在上的季总的掌控之内。

    所以她逃了,而不全是因为那所谓的莫须有的欺骗,大多数是来自让她觉得不安所以才不想承认的感情。

    这些日子,她也发现她爱上季言歆之后,那种心情,就像远处昏黄的路灯在大雨中越发显得孤单和寂寞。像一根浮木,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中,找不到依靠点,也没有能落脚的重点。不知道下一刻会怎么样,遇上大风大浪,还是平静淡泊。如此细腻,脉络清晰的情感,这让她觉得更恐慌,更不安。

    爱情那么美,有什么理由不接受?季言歆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颇有嫌弃的意思。站起身帮她揉了揉脖子,才发现白小夏的身体僵硬的更厉害了。

    曾经在马路上偶遇的瞬间,现在想来,白小夏那时候显出的落寞和些许难堪,也许是尚且心存善良的季言歆想多了,白小夏是个冷漠的人,从骨子里就泛着冷漠。所以,她拒绝很多人事物的接近和示好。

    “夏天很美好,如果你也在场。”季言歆退后一步,和白小夏拉开距离后暗暗叹了口气说,“白小夏,我愿和你一起迎接黎明,送走夕阳。”每一个冷漠的人,应当都是有她冷漠的理由,比如自己,比如白小夏。偶尔会显得很温柔的白小夏,虽然这种次数少的屈指可数,但季言歆是不会相信有谁是天生来就冷漠凉薄的人。

    时间恍然而止,忽然而休。白小夏觉得那样一副夕阳落日的画,又浮现在自己眼前。和许多年前那副一模一样,美好的不真实。眼前季言歆的声音和身影越渐柔和,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有多少爱情走着走着就散了?有多少人莫名就分开了?可季言歆莫名就会给白小夏一种坚定执着的感觉。而这个时候,像仓央嘉措的诗:‘我终于明白,世间有一种思绪,无法用言语形容,粗犷而忧伤。回声的千结百绕,而守候的是,执着。一如月光下的高原,一抹淡淡痴痴的笑。’从季言歆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像在诉说一份历经沧桑经久不变的感情。

    白小夏收回眼光,低下头不说话,季言歆转过身去看布达拉宫在夕阳下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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