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符合自己穿着套装的形象不是？于是季言歆抿了抿嘴，也没压住唇角的笑，伸手擦了擦她的唇角说，“快蹭到脸上了。”

    季言歆轻唤一声，动作很温柔，眼神中都透着分妩媚和宠溺。白小夏愣了愣，面对这样行为又不正常的季总，她觉得自己内心不安，隐隐有点慌乱了。

    季总这是满眼柔情？可她的眼神，怎么好像让我有看见了第二个姜小姐的感觉？虽然白小夏很淡定的转过脸继续吃，可心里总也无法忽视身旁的季言歆。胡思乱想了许久之后，白小夏终于忍不住转过头问，“季总不吃吗？”

    “我吃过了。”季言歆靠在沙发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这让白小夏有些困扰，很不自在。

    季言歆递了水给她，还不忘了凑近白小夏问，“白小夏，我是不是长的很吓人？”

    季言歆靠的太近，白小夏有些不适应，微微后退拉开距离之后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你喜不喜欢我？”季言歆的声音似水如歌，清澈动听，只是她话音未落，就听见噗的一声，白小夏正喝的水无一遗漏的喷了出去，接着就咳嗽的眼泪横流。

    白小夏挡开季言歆给自己拍背的手，压住脸上的惊悚，缓了好半天才强作镇定的转头看她说，“季总各个方面都很优秀，待人又有亲和力，这样的老板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既然喜欢，那你为什么每次看见我，就跟面前多了一道空气墙一样？”一样的视而不见呢？

    季言歆避开十分直白的方式问她，表达的十分委婉，她怕白小夏会觉得突然而转不过弯来，然后直接跑掉。像白小夏这样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一定是心里有阴影的，她对什么都后知后觉没有触感，甚至可以是视而不见，却唯独会对让自己害怕和恐慌的东西特别敏感。

    白小夏很聪明，她一定知道自己想问她什么，在暗示她什么。可季言歆不确定，不确定白小夏心里的阴影到底是什么。

    哎呦，长时间的注视，根据正常人的正常理解，不是表示恨，就是表示爱。因为爱和恨与相互凝视的时间成正比。凝视的时间越长，其表露的爱意就越深越浓，其仇恨的程度也就越深沉。

    她们之间有仇恨吗？白小夏认真的想了想，回答曰：没有。就算自己打了季总的爱驹，钱也赔了啊。那是前帐两清，互不相欠。从工作的角度来说，自己那是当牛做马的给她挣钱，要表示仇恨的也该是自己才对。

    那她们之间有爱吗？白小夏也认真的想了想，回答曰：还是没有。自己和季总顶多算的上是同事，私下里也没过深过多的交往，爱从何而来？就算自己很肤浅的认为季总长的漂亮，还有季总偶尔显露出的温柔，以及她偶尔表现出的脆弱。那也不能更肤浅的就因为她长得漂亮而爱上她啊，电视上不是说过嘛，帅气的男人不可靠，漂亮的女人不可信。就算大家都是颜控，可那也不能半点节操都没啊。

    于是，白小夏的思绪混乱了，想了不少乱七八糟不搭嘎的事情，只是她自己都没发觉，她的思绪总在遇见季总之后就变得更为发散性，喜欢胡思乱想，那些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失神和发呆的时间也更长更多了。

    她还唯一清楚知道的就是，聪明是留给自己的，在别人哪里，永远只有四个字，难得糊涂。

    季言歆追根究底的目光，出现了不适当的反应，一下就造成了气氛紧张。被盯着的白小夏感到了惶惶和压抑，自然而然就产生了逃离的想法。所以她没说话，明显缓了好一会，想好了对策才开了口，“我和季总的办公区域不同，不常见面。不过我和季小姐，也不算是陌生人。”白小夏真是很认真的想了想的，有过两次接触，还送过玩偶给她，还能算陌生人吗？虽然陌生人也可以送东西。

    季言歆没想到白小夏的心里活动那么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