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多批,关心了几句之后让她看情况好点就来上班。
放下电话,白小夏终于不负自己期望的撑不住昏了过去。
韩庆刚放下电话,徐子斐就十分‘凑巧’的来企划部拿文件,他打白小夏电话没人接,就顺嘴关心了几句。白小夏的包落在公司了,徐子斐想借探病的机会送关心去,可无奈经理不批假,他提着包就直奔了季言歆办公室。
结果被季言歆几句冷言冷语泼的狗血淋头,灰溜溜的回了市场部。本来徐子斐自从遇上白小夏之后,就会隔三差五的到季言歆办公室烦一下她,不时的说着打听来的小道消息,念叨着他最新发现的白小夏的小习惯,季言歆哪里会想听这些无关痛痒的事,心情就不爽到了极点。
徐子斐极不要脸又不怕死的缠着她,她周身散发的强大冷意都已经压制不住徐子斐的时候,差点忍无可忍的将文件扔在他脸上叫他闭嘴。幸好徐子斐身手矫捷,躲了过去,倒是收敛不少,再高兴c再激动也不敢再去打扰季言歆了。这让季言歆不得不感叹爱情的伟大,从前自己只要脸色稍稍一变,徐子斐就会像个猴精一样察言观色c小心翼翼的,但现在显然已经豁出命去玩单恋了。
可季言歆不给批假,他就想着等会去人事部卖个嘴甜打听打听白小夏的住址,下了班再去。不过他那点小心思季言歆可明白,早在发现白小夏是欠债人的时候,她就调出白小夏的资料仔细看过,后来发现和她醉酒那晚的住址,截然不同。
于是徐子斐走了,季言歆疑惑了。
白小夏病了,因为淋了雨?季言歆犹豫了一下,还是给白小夏打了电话,可好半天也没人接。季言歆觉得不放心,想都没想,拿着白小夏的包就出了公司。上车后才发现,原来自己没有一个去看她的正当理由。即使是她病了,身为老板的自己打通电话关心一下,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所以季言歆又迟疑了,她觉得自己对白小夏的好奇心大有压制不住的趋势。
关心和在意一个人,需不需要理由?到底需不需要理由?季言歆被自己脑子里乱窜的疑问吓的一跳。季言歆从来没这么想过,因为她一点都不想太过在意一个人,那样会让自己觉得很累。可她现在需要一个去看白小夏的正当理由,可那个理由不是对白小夏的,而是她对自己行为思想的一个解释。
其实,很多时候是不需要理由的吧。或者说,季言歆已经为自己多年来首次的冲动和不理智找到了一个十分蹩脚又自欺欺人的理由。因为她在对自己疑问时,调头往某个地方行驶,眼睛就瞥到了副驾上的包。
季言歆凭着记忆到了白小夏的家,敲门没人开。本来以为她包落公司了,所以没钥匙没回家,结果打电话隐隐听到里面传来了手机声响,想来她应该是有备用钥匙的。
可是电话没人接,季言歆翻出钥匙开门进去,发现屋里拉着厚厚的窗帘,黑漆漆的,十足像个阴森的鬼屋。灯怎么开都不亮,屋外走廊上的感应灯也没啥远距离的照明作用,季言歆用手机照明,还一边打白小夏手机,一边低低的叫了她几声。她脑子里也乱糟糟的,实在无法将这黑的跟被人泼过墨汁一样的屋子和上次那个充满了阳光梦幻的房子,扯上一丝一毫的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又坐着碎着了。。。想要说的话,通通忘光光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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