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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科没有拦得住,肖景阳闯了进去。五大间屋子,里面是一应具有的现代化家具,可是,没有看到王河的影子。

    王河今天的确没有在家,他去了邻村房军家喝酒。

    王河和肖景阳同岁,别看没有上完小学,可是,在老子的荫庇下,在乡政府混了个清闲的差事,平时就是三件事:睡觉,喝酒,玩女人。

    就在肖景阳找不到王河,正在怒火中烧的时候,王河和房军醉醺醺地回来了。

    肥胖的王河几乎把瘦瘦的房军给压倒,东倒西歪地趔趄着进了院子。

    “王河!”肖景阳一声怒喝,把王河和房军吓了一跳,酒也醒了一半。就在两个人在懵懂的世界里踟蹰的时候,肖景阳一记冲拳把王河打了一个趔趄。紧接着鼻血就溢出了鼻孔,滴滴答答流个不停。

    两个醉鬼还没有回过神的当口,王登科可是明白着呢,他看到儿子给打得出了血,抡起手里的铁锹照着肖景阳的脑袋就劈了过去。肖景阳感觉到脑袋后面生风,想都没有想,拿胳膊一挡,他只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手臂就耷拉了下来。

    这个时候,方红梅和樱桃娘也跟了过来。看到儿子给铁锹劈得胳膊耷拉着,方红梅赶忙上去抱住肖景阳,指着王登科骂。樱桃娘也冲着王登科竭斯底里地吼:“挨千刀的!”只见她怒目圆睁,直逼王登科。

    王登科给樱桃娘的目光刺得缩小了似的,丢了铁锹,冲过去扶住了王河。

    王登科的女人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不多久,民警过来,把几个人带到了派出所。所长胡驰是名年轻人,和王河熟悉,在乡政府大院经常见面,有几次还一块儿去了a市“香罗梦”###中心消费。胡所长一看带来的是自己的老熟人,心里就明白了该怎么做。

    他故作认真地审视了几个人,对着方红梅说:“肖景阳是你的儿子?”方红梅郑重地点了点头。胡驰坐在桌子后面,方红梅站着,这一点头,那滚圆的肉球就在胡所长面前上下地蹿,看得胡驰眼睛发直,头脑发热,浑身地不自在。

    “肖景阳,你闯进私宅做什么?”胡驰止住自己的想法,拍着桌子问。

    “王河###了我老婆?”肖景阳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老婆?你和樱桃结婚了?”胡驰跟着问。

    “不是我老婆,是王河###了樱桃!”肖景阳有些急躁了。

    “王河###樱桃,你有什么证据啊?啊,你的证据是什么?”方红梅想了,的确是没有什么证据,就凭着手里的一枚戒指,那又如何?看得出来,所长根本就和王河穿一条裤子。

    她拉了欲言又止的肖景阳下来,走到胡驰的桌子前坐下来

    胡驰贪婪地望着眼前的这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嗯,不管怎么说,没有证据,这个推理就不成立;别再浪费时间了,赶紧地走吧。”他不耐烦地朝着众人嚷道。

    方红梅感觉到了那眼睛后面的内容,正在思忖如何对付这个胡所长的时候,王河从外面给人搀扶着进来,伤口已经给处理过了,血渍上面零星地散落着些白色的粉末。

    肖景阳想冲上去,给人拉住。

    “胡所长,你要秉公处理啊,你看”王河凑上来,给胡驰看伤口。

    “唔,唔”胡驰夸张地查看了他的伤口,心思已经落到了对面的方红梅身上。

    “肖景阳的伤是严重,要马上去包扎;可是,私闯民宅,是你们的不对,况且”他把眼光递到王河身上,“王河也给伤成了这样,我看就私了吧,双方都让让步,怎么样?”

    方红梅没有动,她感觉这些都不是问题的实质,关键是要抓住那个###樱桃的坏人。“胡所长,这些我们可以不再追究,我希望您费心抓住那个千刀万剐的坏蛋!”

    “抓住那个挨千刀的!”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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