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忧郁地看着楚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踉跄的背影后。她白嫩的小手紧张地绞着衣角，雪白的贝齿紧咬樱唇，大眼睛中噙着泪花。似乎张无季的痛苦，落在她眼里便是感同身受。

    终于，张无季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她掩着嘴压抑地惊呼一声，随后飞快地向他跑去。然而还未等她跑到近前，他便已强撑着站了起来，张狂而凄厉地大笑数声之后，又继续前行着。

    她松了口气，停下了脚步，但眼神中的忧郁却怎样都掩不去。

    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少女跟在步覆踉跄的张无季身后。直到她眼看着他回到楼下之后，她才放下心来。

    张无季打开了房门，踉跄着奔了进去，连门都忘了关。他随手按开了灯，大笑着，流着泪。

    “你怎么了？”两女看见张无季回来了，异口同声地对着张无季说道。

    自从张无季出去之后，两女的心一直都是在悬着，不知道张无季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现在看见满身酒气的张无季回来了，她们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可是

    张无季的声音戛然而止，睡着了

    “唉！”两女都同时叹了一声。张无季现在的情况也根本不可能能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什么。只能是两人合着将张无季带回到卧室的床上，让张无季稳稳地睡上一觉。

    清晨，张无季走出了卧室，看着手机里面的短信之后。就朝那个号码拨了过去。

    “怎么样，你还好吧？”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正是上次张无季要他找资料的那个人。

    “非常的不好！”张无季拍了拍自己那还在晕眩的头，深呼吸一口气候说道。

    对方的语气听起来既诚恳又紧张：“昨天发生的事情我们已经了解过了，对于此事我们非常遗憾，还请节哀顺变。”

    “你们监视我？”张无季的声音一下子就高了起来。吩咐地喝道。

    “绝对没有，请不要误会！”对方的声音更加紧张了，诚恳度也再次上了一个台阶：“很早以前我们就有协议，绝不会窥视干涉你的。昨天的事情毕竟是一条人命，我们不可能不得到消息。”

    细想了一下之后，张无季知道对方并没有说谎，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会进入到他们的情报网之中。他们在这上面发现自己有关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张无季再次缓缓地问道：“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跟踪过我？”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