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予眼角温润的看余怜儿,她微微颌首,嘴角带笑,他将她拨拉在怀中,静静的依偎。
余怜儿唇际的笑更好,直起身让她更好的靠着青予:“师父,怜儿谢谢师父给孩子赐名。”
青予低头看去与他生分的余怜儿,呢喃道:“孩子的爹给孩子想名字,是为人应当做的,怜儿这么说想将孩子的爹舍掉么。”
余怜儿贝齿咬咬唇,阖上话不说,头被迫抬起来,青予很近的看她,虽然目光平静,她的心却跳的极快。
青予松开贴她下颌的手,抚上怀过凤战的肚子,隔了衣料细细摩挲,感受她有孕后的幸苦,“怜儿,你喜欢阿予吗?”
余怜儿咂咂嘴:“喜欢战儿,同喜欢师父,可战儿是我的,不让师父抢去,以后做他不想做的。”
凤战随了青予,青予忙于天下,他以后同会大任于斯,人生无法为自己而活。
再而,纸难抱住火,两师徒不能偷偷摸摸的过日子,而凤战为青予的骨血,金翅凤来,藏着掖着,护不住不说,更会有人在两人身后说三道四,说男儿薄情,余怜儿更是勾引仙尊的孽徒。
青予二日将凤战抱去给凤羽:“战儿的入族,有劳太爷爷费心。”
凤羽吃惊的接了玩手手的凤战,“孩子你决定好了吗?当真让他入灵界,不入昆仑。”
青予逗逗凤战胖胖的脸蛋,“战儿是羽族的孩子,我想他在他出生的地长大,以后是灵界的人。”
凤羽一双墨玉的丹目笑起来,缓缓覆下眼,凤战小眼珠子瞅着他咧开小嘴,上下六枚牙皓白,不耽搁曾孙入宗册这一大事。
青予目送凤羽离开,回去竹屋内,余怜儿找凤战,面色焦急,见了他就扑过来。
“师父,你将战儿抱哪去了”,余怜儿说着话,眼泪流出眼圈,淌过脸颊,“师父不要带战儿走。”
青予掌好立不稳的余怜儿,一面为爱哭鬼擦泪,一面据实道:“战儿给了太爷爷入宗册,怜儿别担心,下昼战儿准回到你的身边。”
凤家的孩子取血入宗,并在宗册内存名。这样,他有了危险,掌宗谱的尊主玄夜更能及时的发人相救,所以,青予今日做的,是为了凤战的将来考虑。
毕竟百密一疏,青予也有手忙脚乱的时候。
余怜儿看着为凤战更远打算的青予,同觉入灵界比规条严苛的天族好,即便如此,心贴了他,不免抱怨他没与她事先通气,擅自主张:“师父,你将战儿不出声的抱走,吓死我了。”
青予送余怜儿去榻上继续躺着,“没想吓你,是见你睡着不忍心打扰,醒了再相告,不想怜儿你先醒了。”
余怜儿眨动睫毛,还是不悦不支声将孩子抱走的青予,现在看也不想看他了。
青予摆正余怜儿的头,偏让她看他,再在她唇上贴上唇,瞧她脸红了,制住她的抗拒继续吻她,她变得顺贴,眼睛朦胧的看他,他压着笑看她,亲亲她的脸颊,送她回床里睡小月。
隔壁屋子柴火啪啪,慕容曲正做着鸡汤,补身的菜肴。
烧火的谭飞照顾火势,再夸着贤惠的慕容曲:“没想容曲什么都会。”
慕容曲脸皮热着,再害臊出红,谦虚道:“这些在六岁就会了,大师兄不用奇怪。”
六岁的孩子,没几个会下厨,慕容曲要讨生活,再懂谋生的手段,着实不容易。
谭飞直勾勾起双眼,看去了不起的慕容曲,认真的说:“若是容曲与大师级兄早认识,容曲不用这般幸苦。”
慕容曲炒着嫩豆腐,加了小葱和酱入锅内,喟叹道:“先遇到大师兄,便遇不上怜儿妹妹,有得有失,终是得的多,容曲从没怨过,这时心里很开心。”
先遇上谭飞,或许不会上长青仙山,或许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