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拂到宫殿外的铁兰心直身站稳,迎面被灼热的金阳曝晒,眼睛被刺的睁不开。
长乐立马撑开了绸伞,遮住了大半的光,她才好些的说:“去外历练,只能下次有了机会再去,我们走吧!”
铁兰心不想再惹青予生烦,长乐十拿九稳的出门就断了。
长乐纵有不甘,也没胆子再不经允许,上来这高处,心里就憋屈的很。
青予不仅憋屈,还十分恨上这没事就来玉星宫的师徒,再瞧瞧被他无意害了的徒儿睡了热床,又被无辜的害上一次,就觉他这师父,一回带徒,多么的不顺。
不顺的他把折扇收好,揉余怜儿在怀里裹着,再掰了火灵芝,小点小点的送她唇内,定定望着她何时能醒。
余怜儿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却没睁开,感觉有些热,青予这火性体质,显得温和些,能动的身子本能的紧靠他。
青予被怀里的实在贴的一个愣怔,靠着他头的那颗脑袋,细润的面颊也偎在他脸庞,嘴里甜甜的圆出师父,亲切的没想推开,食指点去她鼻子,“若一直这么乖巧,师父会少操些心。”
余怜儿微微睁开眼,贫嘴道:“怜儿平日不乖巧吗?似乎并未给师父添过乱子。”
她觉得躺青予怀中,有些没大没小,直腰起来,嘴唇不巧的贴过了处柔软,心里轰的一乱,糟糕,怎么办?
青予一双眸子明明暗暗的,余怜儿尖叫了声,没出得了怀,被按了下去,低叱道:“心境不静,仙根难稳,自己去默静心录百次。”
静心录?百次?余怜儿不干的翻身起来,“不默,怜儿才不去默,师父去,是师父。”
余怜儿唇上的那抹余温,宣闹着是她吃青予的豆腐,说不上他的不是,半响,磨开嘴,“师父,你不是老古的仙,对吧!”
青予瞥了眼眨着眸的余怜儿,这话的意思,被亲上一两下,可以揭过,哪天,被孽徒上下齐手的扑上了,也是小事,脑中把出荀天御当山门,比他龙宫还随意,还打起他弟子的主意,心火就发酵成了怒火,“师父提醒过你,熄心免祸,还是记不住。”
余怜儿抓着嘴巴,再好看的师父,也和那白胡子仙人一样,也是老古的,不愿逆了青予的意思,揖手躬腰,“师父别恼,怜儿这就。”
青予的声盖过余怜儿的话,“歇着吧,四天后去残影宗。”
余怜儿眼圈有些红红的,面色漠然的青予究竟是软乎她这个徒儿,澎湃着心靠去,嘴贴上他脸颊,心巴上了他的心:“倘若爹娘健在,也比不上师父的好,怜儿能孝顺在师父膝下,是怜儿几倍的积下的功德。”
这挖心窝的话,动人心坎里去了,青予喉结上下滑了滑,余怜儿出去,他也没恼上,摸摸脸颊的那处,摇了摇头,她终归是个孩子,不比大人心思那般深沉而别有用意,何必记上太多,让师徒心靠不上一处,惹旁人说堂堂仙尊,一个徒弟也训导不好。
不过,青予真不会训徒,尤其这女徒,训了七年,他训高了她修为,她摸着了他脾气,牵着他心情起起荡荡。
谁师谁徒,半时真琢磨不上。
没再细琢的青予连夜先去南面的残影,他在半空中,眼光下滑,慕容歌和谭飞混进去,做了外门门徒,一起跟着同来的,围着铜炉内旺起来的紫色火焰绕步踢腿,又摆动腰背,摇得身上的吊饰,叮叮咚咚的响,然后,叩拜着铜炉。
此时,不知谁唱了声请宗主,那雀台上,更大的九龙铜炉内,火焰燎上了半高,环抱着明出视线的金色面具女人,缓缓而下,格外托大。
有意思,青予也想着,这宗门如何来热闹。
“师父不是说四日后,怎的是今晚”,余怜儿的声冷不妨的出来。
青予一个心惊,这徒弟果然是他徒弟,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