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错只感觉眼前一黑,耳边不时传来一阵阵着急的虎啸声,和一道声音,“差点醒来了,看我的!”
再次失去意识,一阵浑噩之后,忽然惊醒,只见自己浑身不着寸缕,躺在一张大床之上,身上盖着一袭冰丝寝衣。
罗错伸手一撑,却摸到一股丝滑和柔软,不由得一惊,缩回手臂,掀开了寝衣一看,只见这张大床上,还有另一个同样不着寸缕的女人睡着,只是这女人背对着自己,只余青丝披散和一身凝脂白玉,看得罗错两眼发呆。
女子似乎身上感觉有些凉意,不禁伸手四处摸索着寝衣,一双葱白玉手却摸索在罗错的小腹上。
罗错只觉得小腹一股火热腾起,和那冰凉的手形成一种奇妙的异感。
深吸了口气,立即扯过寝衣,跳下大床,将寝衣披在身上,抓了抓后脑稀疏的头发,一脸好奇地看着古色古香的房间。
罗错起床的动作,似乎惊醒了大床上的女子,翻过身体,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看着罗错身披寝衣,一脸地好奇的模样,不由得娇嗔道:“相公怎的把寝衣扯去,待会妾身要着凉了!”说着,却不顾身体走光,翻身下床,抱住罗错的后背,双手不老实的抓住罗错的命根子,娇笑道:“相公莫不是又有什么好玩的主意了?”
而罗错抓着脑后浓密的头发,怔怔出神,脑海中闪过两个画面,一个画面是,一道冰冷的锋利飞过,而自己立刻趴下,会顶上的头皮一阵发凉,而自己心中大骂,不知道身为男人,最憎恨的发型就是地中海吗?
在另一个画面中自己身处在一处密林,一股凌厉的锐利从身后传来,而自己灵敏地向前一扑,锐利将脑后原本不多的头发削去。
罗错又不禁摸了摸头顶上的头发,并没有画面中的发凉,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后,眼中神色莫名,深吸了口气,拍开女子不老实的手,转过身,一脸严肃地看着女子,问道:“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女子听到罗错的问话,不由得发懵,有些疑惑地看着罗错,眼中满是不解之色,从罗错眼神中看到的是,一种严肃而又陌生的神色。
女子眼中闪过惊慌,杏眼上的睫毛,抖动了几下,努力保持正常地语气,说道:“相公,不要闹了,妾身是相公的娘子啊!”看着依然不言不语,一脸严肃的罗错,略有些颤抖地说道:“相公,你没事吧?莫不是,中了邪?”
罗错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女子的表情似乎没有作伪,难道她真的是我娘子?但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呆坐在房间唯一的一张桌子边,双手抬在胸前,手掌不停地翻动,看着没想佩戴任何饰物的双手,嘴里喃喃道:“不对,不对!”
女子看到罗错这副模样,一脸的担心,伸手在桌子上的茶杯中,倒了杯水,递到罗错身前,说道:“相公,喝杯水,缓一下吧!”
房间中,罗错仍一副茫然的模样,而女子面露焦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间,两者僵持着。
时间不会因为他们的茫然和焦急而停止,横梁之上的蒙面黑衣人,也不会因为他们之间的事情,而停止手上的动作。
横梁上的蒙面黑衣人,手中甩出一道绳索,绳索的一端拽在其手上,而另一端穿过横梁的上方,且精准地绕过罗错的脖颈下,再飞回蒙面黑衣人的手中,罗错连反应都没,就被黑衣人用绳索吊在半空中。
罗错只觉得一阵阵窒息传来,窒息感憋得罗错满脸通红,青筋暴起,瞪大了双眼,舌头不受控制的往外吐出,双手抓着绳索也不是,不抓着绳索也不是,在空中胡乱挥舞,双脚不停地在空中乱蹬,似乎想要踩寻垫脚之物。
见到这一幕的女子,便要张嘴,惊声尖叫,却被眼疾手快的蒙面黑衣人提前打晕,然后,转身看着吊在空中的罗错,冷声道:“太子有令,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