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无神的双眼,绽放出一股神采,在小刀来到其身旁时,山羊胡身后升起一道红芒,罩在其身上,挡住了小刀的斩击。
罗错定睛一看,那不正是红袍女鬼身上的红袍吗?
山羊胡站起了身,扭了扭头,似乎其脖子很不舒服,一个声音从其嘴里传出,“还好,大姐关键时候,把我们拖进老杨的身体!”
“大姐,我感觉好不舒服啊!好想把脑袋拔下来,夹在胳膊上!”另一个明显与之前不同的声音,从山羊胡的嘴里传出。
“不要冲动啊!无头!这可是我的身体!”这道声音有气无力,明显就是山羊胡自己的声音。
“老杨,你都这么虚弱了!那小子真是棘手,把身体交给大姐控制,要不然,我们都得玩完!”山羊胡的嘴里,突然传出一道女声。
山羊胡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双眼绽放出一股神采,一股无形的波动传到罗错身上。
罗错怔怔地看着那双眼睛,只觉得这双眼睛中,有一股漩涡将其心神吸引,想要摆脱这双眼睛,却十分无力,最后被这双眼睛绽放的神采吸引。
罗错眼前的景色变幻,只觉得自己身处在一个闹市之中。
脖颈之处酸痛,正想要扭一下脖子,缓解疼痛,脸上传来一阵冰凉,耳边传来一阵阵嘈杂的声音,不禁睁开双眼看向四周。
只见街道中站着神情汹涌的人群,这些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脸上净是深恶痛绝,唾弃,憎恨,嫌恶等等,一切不友好地表情。
“这挨千刀的土匪,终于被官府抓到了!”忽然,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道:“爹,娘,你们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杀你们的恶人,今天就要伏诛了!”
其周边的百姓,看到少年哭得如此悲痛,一些感性的人,眼中也不禁泛着泪光。
而另一些围观的人则神情愤然,大叫道:“砸死他!”
抓起手中的东西,砸向牢车之中,脖颈枷戴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铁枷,手上和脚上,各都被一条铁链锁住,铁链的另一端还连接着一个脑袋大小的铁球。
一时间,百姓人人效仿,或扔出烂菜,或扔出篮子中的鸡蛋,更甚者还想将隔夜的米田共,泼向牢车,好在押车的官兵,闻到气味,狠狠瞪了其一眼。
牢车中的囚犯,晃了晃脑袋,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心中不禁纳闷,耳边的声音,犹如一道道洪流冲击着他的心神。
我是谁?
我好像叫,叫什么呢?
我是个土匪?
罪大恶极?
怎么可能?
头好痛!
为什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呢?
忽然,牢车停住,一阵铁链交击的声音后,一道声音传来,“洪大发,还不出来?”
牢车周围的官兵见其仍无动于衷的模样,不由得看向案台之后,一位正襟危坐,身穿官服之人,只听那官人,拿起案台上一枚红色的令牌,往台下一扔,说道:“将其拉出,即时问斩!”
牢车两侧的官兵齐齐唱喏,将牢车中的囚犯,连拖带拽地拉到刑场的中间。
罗错正迷茫之时,只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刑场一边,坐着一个长着山羊胡的官员,让其觉得很是面熟,此人也是刚才发话下令之人,罗错怔怔地看着那名官员,但很快被官兵拖到刑场中间,跪向那名山羊胡官员。
山羊胡官员怒目圆睁,一拍惊堂木,喝道:“洪大发,九连山土匪,烧杀奸掠,无恶不作,视天子信条于无物,简直就是罪大恶极,理应当诛!来人,问斩!”说完,再扔下一只令牌。
罗错心中大惊,顿时大叫道:“冤枉啊!冤枉啊!”
旁边一个手持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