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眼中闪过一道寒光,道:“既然如此有缘,是不是有所表示?”
虽然蒙面女子所说的话,在外人听来有些歧义,但罗错却知道其口中的“表示”是那柄断剑。
一旁的楚云峰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竟与罗错这样的穷散修聊起来了,不由得插嘴道:“桦妹妹,这小子就是一个穷散修,之前在报名处,穿着斗篷,戴着斗笠,耍我们的那个人!”
蒙面女子听到楚云峰又叫自己“桦妹妹”,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道:“楚云峰,我说过,我们不熟,请叫我的全名!”
楚云峰没想到他的“桦妹妹”在外人面前,这么不给他面子,一时涨红了脸。
蒙面女子眼中寒光四射,盯着罗错,冷笑道:“没想到,道友竟是那天,在报名处之人。”随即,语气一转,道:“道友出个价吧,怎么样才肯把那柄断剑给我?”
罗错看着眼前两人,如同烦人的苍蝇般,喋喋不休,虽然不知那柄断剑有什么奇异之处,竟惹得眼前这位蒙面女子如此锲而不舍,但是断剑既是归自己所有,也就是这柄断剑的机缘是自己的,哪有让出机缘的道理,脸色冷然道:“这位道友,在下不想卖,难道你还想强求不成?”
楚云峰本来憋着一肚子火气,听到罗错手上似乎拿了自家“桦妹妹”的断剑,未等蒙面女子出声,便朝罗错怒斥道:“小子,将断剑交给桦妹妹,要不然,我楚云峰要你好看!”一听到楚云峰这话,蒙面女子也不禁感到一阵头疼,要是能动手,她早就动手了,何必在此与其相商,这其中的注意原因是,升仙大会比赛中不予许私斗,否则取消比赛资格。
罗错自然也清楚,升仙大会中的这一项规定,一挑眉毛,“哦,这位道友敢在升仙大会的比赛中,私自动手不成?”
未等楚云峰说什么,蒙面女子抢先回道:“升仙大会比赛中可是不予许私斗的,否则道友认为,现在能安好无损的站在此处?”
楚云峰听到蒙面女子的话,才想起升仙大会中有这一项规定,一时头冒冷汗,暗道,险些中了这小子的激将法,不由得向蒙面女子投去感激的目光。
罗错虽然也知道这种低劣的激将法,被人识破也是理所当然的,但心中还是觉得有些可惜,然后,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都接着,不过,现在比赛,少在我耳边瞎嚷嚷。”随即,走到一边,观看擂台上的比斗。
而楚云峰没想到罗错如此嚣张,但又不敢在此地动手,看着眼中尽是愠怒之色的蒙面女子,讨好道:“桦妹妹,尽管放心,等到了试炼,再让其知晓我们的厉害。”而蒙面女子却不搭理他,自己走到一旁闭目养息。
罗错看着擂台上黑袍和农妇女子两人的比斗,似乎也到了分出胜负的时刻,只见黑袍御使着飞剑,不断与农妇女子御使的两只金环相击,忽然,农妇打扮的女子手中法印变幻,一只金环缩小,箍住黑袍的飞剑,而另一只金环飞向黑袍,不料黑袍又御使着两只飞剑飞来,一时间,农妇手脚忙乱,可其没想到黑袍还有余力,再御使三把飞剑飞来,农妇吓得面无人色,大喊道:“认输。”
这时,一把玉尺击飞了,即将要斩下农妇头颅的飞剑,黑袍心中大怒,向玉尺的主人看去,一见竟是叶昌元出手,只得作罢。
而叶昌元看到黑袍竟敢怒视自己,不由得冷哼一声,黑袍不敢造次,只好收回飞剑。
而一旁的其余五位宗门执事,看着他们几个练气小子的比斗,只觉得无趣,其中乾魔宫的执事,不耐地打了个哈欠,提议道:“看着这群练气期的后辈比斗,忒无趣,不如我们一起释放出筑基期威压,以坚持时间长短,决出名次好了!”
一旁星月谷的执事,咯咯一笑,赞成道:“陈师兄,这想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