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云志带着罗错走进了县尊府,在仆人的带领下来到了县尊书房,县尊明显没想过罗错会来,疑惑的看向云志问道:“可是有事?”罗错站立一旁,听着云志回县尊道:“昨晚贵客与罗错约好今天见面,此事尚未禀告大人,所以小的斗胆将其带入府上,冒犯之处,还望大人见谅。”县尊心中惊疑不定,可罗错昨晚并未向他告别,便匆匆离去,说实话县尊心里还是对他很不喜的,而之后贵客也没交代今天罗错会再来。要说昨晚贵客能叫出罗错的名字,他都非常怀疑贵客和罗错之间的关系,要是两者是熟人,也不是县尊得罪得起的,所以县尊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既然如此,我便让仆人去询问贵客。”说完,便唤仆人去询问一番。
一时无话,而天色渐晚,云志便向县尊汇报这几天县城的情况,原来这几天县城里,不知什么原因,越来越多江湖人在这里聚集,不知是要出什么大事,罗错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不一会儿,仆人带来了贵客的口讯,让罗错过去一晤。
县尊也没有废话,直接命仆人带罗错过去,罗错随着仆人来到了昨晚看病的地方,见到房间的门口两侧依然站着那两个带刀大汉,这次两个大汉明显得到秦夫人的吩咐,所以并没有为难罗错,只是表示秦夫人已经在房间里等候多时了,请罗错入内。
罗错略有些紧张的走进房间,只见秦夫人已经沏好茶,罗错不客气的坐在秦夫人对面,伸手拿起秦夫人沏好的茶,轻轻地吹了吹茶水,嘬了一小口,便开门见山的道:“不知夫人可否将小子的耳环和手镯拿出,让小子一观?”
秦夫人却不急不缓的说道:“不知罗小友可将婚书找来?”罗错见秦夫人一副藏着掖着的样子,也不在意,直接将婚书摊开摆在桌面上,让秦夫人一辩真伪,说道:“这便是小子从徐神医屋子找到的婚书,想必秦夫人不陌生吧!”
秦夫人看到婚书上面的画押和字迹,便知道是当初和徐神医签订的那份婚书,秦夫人激动不已的伸手拿过婚书,罗错却眼疾手快的将婚书收回兜里,朝秦夫人说道:“夫人不必如此着急,那耳环和手镯可事关小子的身世,对小子极其重要,再说那耳环和手镯也不是什么名贵之物,还请夫人高抬贵手,将其还予小子。”秦夫人也不是想贪图罗错的耳环和手镯,只是见到那婚书,心下激动而已,随即借着喝茶,平息心中的激动之情,掩嘴“呵呵”一笑,说道:“看来小友对自身的身世之谜还是异常的执着呢,既然如此,我也不怕你不给。”说完,从袖子中拿出一张绸布包裹着的物体,放在桌上,摊开绸布,推到罗错身前,只见罗错记忆中的耳环和手镯俱在其中,罗错也爽快的将婚书递给了秦夫人,然后收下耳环和手镯。而秦夫人虽然昨晚说要罗错亲手撕毁,但是终究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比较放心,将婚书拿到手,再三确认婚书的真伪,便用火折子点燃蜡烛,再将婚书放在蜡烛燃起的明火上点燃,将其烧成了灰烬。
罗错看着秦夫人做完这一切后,说道:“既然事已两清,而小子昨晚帮小姐把脉时,从脉象隐隐得出其脑部气血似有异常,小子也有几分将其医治好的把握,不知夫人意下如何?”罗错的本来可以不必管秦小姐的病情的,但心里想了想,觉得好歹也是条人命,既然能救便出手相救,但如果秦夫人信不过罗错,不愿他医治,那么他也不会强行干涉,毕竟罗错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秦夫人女儿的病如何处理便要看秦夫人的态度了。
秦夫人一愣,没想到罗错还提出医治女儿的事情,想着正所谓名师出高徒,罗错既是徐神医的弟子,应该不会无的放矢,便应了下来,说道:“既然小友有心,想来是有几分把握的,那便请小友施手而为吧。”
罗错看秦夫人答应了自己为她女儿看病,便把心中的顾虑说出,“禀夫人,小子之前说小姐病象在其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