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刀大汉吴某指着罗错,朝着妇人躬身道:“禀夫人,这位便是县尊请来的大夫,此人是徐神医的弟子。”
妇人不由蹙眉道:“哦,怎么徐神医没来?”
带刀大汉吴某说:“听县尊说徐神医回乡探亲了。”
这时县尊对妇人恭敬的解释道:“启禀夫人,李某也是刚刚得知徐神医回乡探亲的事情,而听这位徐神医弟子自述对病症的诊断有几分自信,所以便让其为小姐看病。”言下之意,就是自己虽然没能找来徐神医,但是这个罗错自己要给小姐看病,就算诊断不出症结所在,我也是尽力。
妇人也知道碰到这么凑巧的,对自家来说是挺倒霉的,也没有计较那么多,只是用诧异的眼神看了看罗错,说:“你便是罗错?”这让县尊和带刀大汉吴某心里不禁疑问,莫非二者还有甚联系?
罗错表面神态无特别波动,但是心里嘀咕,他来到府上也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这妇人如何知晓的。罗错点头,有些局促地向妇人说道:“小子便是罗错,却不知妇人如何知晓小子的名字?”
妇人却是不回答罗错,只是请罗错入内,道:“既是徐神医的弟子,想必也得了徐神医几分真传,还劳烦为我家小女看病。”说完,便转身回房内,而带刀大汉吴某朝着罗错拱手道:“罗大夫,请吧!”
罗错心里不禁苦笑,自己算哪门子大夫,之前要不是意气之争,想必现在也不用过来了,也不知道这妇人竟然会与自己有所交集,不过在往日的记忆中却未曾有印象,也是引起了罗错的好奇心。
罗错边想着边走进了房间内,只见那妇人请罗错坐在桌子旁边,又吩咐婢女从罗帐中牵出一条红细绳,想必另一端已系在病人手腕上。然后把其余人等,赶出房外。妇人则自己坐在罗错对面,示意罗错开始。
这时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罗错强忍着心中的好奇,一手牵着红绳,一手手指置于红绳之上,闭着眼睛装模作样,似在细细感应脉象,实则在用精神力探查病人的身体状况。罗错从精神力回馈的信息看到,这位小姐却是长得弯弯眉,杏子眼,樱桃小口,而身体气息深长平稳,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不禁深入体内扫描器官等,亦是无异样,不由向着其脑部探查去,只见其脑部有一部分竟是精神力不能探查,而这部分的形状像是针的形状,而且还不止一根,一共有六根细如牛毛的长针,插入这位小姐的脑部,难怪其深睡不醒。罗错不动声色,将桌上的茶水拿起喝了几口,却听到妇人惊呼一声,罗错循声看去,只见妇人脸上微粉,又看着桌上只有这只茶杯,不由呆了一下。
罗错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不知夫人能否告知小姐这几天是否一直深睡不醒?还有无其它症状?”
妇人不由面露出哀色,说道:“小女和我本来是来此拜访徐神医的,可路途中小女就突然深睡不醒,本来婢女来说小女深睡不醒,还以为小女贪睡,谁知怎么唤她,她都不应,这期间也无其它症状。”这时,罗错已经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之前,夫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莫非,夫人与徐大叔原本相识?”
夫人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将其中的缘由一一说来。这位妇人的名字是秦氏林怡,在五年前,秦氏的丈夫伤重药石难救,秦氏寻医求药中,遇到了徐神医,徐神医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以秦氏的女儿婚配给罗错为条件,才肯医治秦氏的丈夫。
而秦氏的丈夫秦征是当今煜国的大将军,也是秦家的独子,膝下只有一女,乃是家中顶梁柱的存在,所以那时的秦老太爷毅然答应了徐神医的条件,而徐神医将罗错的耳环和手镯作为聘礼和信物留给秦家。
罗错听到秦氏说到耳环和手镯时,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原来耳环和手镯在她们身上,心里有了主意,说道:“秦夫人,此次前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