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时期,得赶紧想想办法。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县尊府上了,云志告知门房是县尊大人的意思后,门房便把他们引入县尊府客厅,客厅里坐着六七人,坐在大厅中间的是个脸色蜡黄的中年人,他便是县城的县尊,姓李,名宇成,李大人,而他的两边坐着三个县城里略有名气的大夫,身边都站着一两个学徒。
这时,云志跟罗错耳边,低声说道:“坐在中间的便是县尊大人。”便走到蜡黄中年人身旁,微躬,在脸色蜡黄的中年人耳边说着几句,蜡黄中年人点了点头,将眼光投向罗错,问道:“本尊府上有位贵客,身体有恙,不知徐神医如今在何方?”
罗错拱手回答:“启禀县尊,徐大叔他今早回乡探亲去了,小子也不知道他如今到哪去了?”
县尊沉吟了片刻,又问:“不知小友得徐神医几分真传?”
旁边一位长着山羊胡子的大夫闻言,哈哈大笑,说:“李某可是听徐神医说起过,这位跟在徐神医身边的小子,整天浑浑噩噩,连简单的行气歌诀都背不来。”在座的其他几位大夫,听了也是忍俊不禁,很明显也知道罗错的事。
原本罗错在来县尊府上的路上,就想过,如果县尊要自己看病的话,就说自己学艺不到家。可是,被这李大夫一嘲笑,心生一怒,不能让别人看不起是不是,就算不会看病,但是罗错精神力比常人强大得不知几倍,到时只要精神力一扫,便可知道症结在哪。罗错不由说道:“李大夫说得对,小子学艺不精,只会把脉,探知病症,却不会治病。”
李大夫没想到会顺着自己的口风,说只会把脉,不由笑道:“你这小子,县尊这位贵客的病症,可不是你说能看就看的,而且给贵客把脉,用的可是悬丝诊脉法,这可不是什么一时可成之技。”
罗错也听不出这李大夫对自己说的这些话,是含沙射影还是真诚劝告。不过,罗错不理李大夫的言语,只是向县尊拱了拱手,说道:“一切由县尊定夺。”反正,自己已经说清楚了,自己只会看病,却不会治病,而且看不看病对自己没什么损失,要知道药铺里的东西还没收回去,万一招贼了,那可是没地方喊冤去。当然,在这里县尊说了算,既然来了,可不是罗错想走就走的。
哪知,县尊听了罗错的话,思量了片刻没说话,眼睛却一直飘向侧门,刚好在偏侧门走来一位背着药箱的大夫走过来,一脸惭愧地朝着县尊说道:“启禀县尊,贵客的脉象似乎很正常,可是跟她的症状却很不一样,不知道其为何一直不醒,老夫学艺不精,惭愧,惭愧。”
县尊定了定神,扶起那位大夫,只得说:“无妨无妨。”这位大夫便和旁边几位已经为贵客看过病的大夫一起,交流所得脉象。县尊不由看向罗错,心道:“也罢,神医弟子或许会有不同发现。”朝着罗错说道:“既然小友是徐神医弟子,想来也是不凡之人,那么便有请小友了。”说完,吩咐一个婢女带着罗错向偏门走去。
不到片刻,婢女带着罗错就走到一处门口有两个带刀大汉的厢房前,婢女向着两个带刀大汉,微微一欠身,说道:“两位大人,这位是县尊大人找来为贵客看病的大夫,请大人通传一下。”两位带刀大汉看到罗错,十四五岁的稚嫩模样,不由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罗错,左边一位带刀大汉满脸怀疑的说道:“你们县尊是不是找不到其他大夫了,怎么这位大夫看起来这么年轻,给我将你们县尊叫来,如果不解释清楚,休怪吴某刀下不留情。”婢女闻言一急,见带刀大汉这般说道,心想只得请自家县尊出面了,说道:“大人请息怒,大人请稍等,奴婢这就请县尊大人来。”说完,便急急去找县尊过来。
而罗错没见过这么古色古香的建筑,一直在观看这建筑的装饰,对带刀大汉的言语也不在意,毕竟自己年纪摆在这里,在别人看来实在是太过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