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还打不过山下的那些军壮吗,让驴踢脑袋了吧。”茅舍里深沉的声音传了出来,跟即茅舍的破门就被推开了,这个山主刚想发火,只见,湖莽叔手起枪进,手中的短矛直接刺进了山主的心窝,这个山主连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就一命呜呼了。
很快,山顶的战斗就结束了。健妇们都纷纷跑拢到一起,各自寻找着自己的孩子。
我命令留一棚军壮守山,湖莽叔则带着其余的军壮,向山下杀去,不久,山下就传来了怒吼的喊杀声和受伤的哀嚎声,再就是乒乒乓乓的军器碰撞之声。
一个时辰之后,湖莽叔带着我们的军壮,回到了山上,队伍里还押着三四十名俘虏。
“湖莽叔,我们的军壮伤亡情形如何?”我快步走上前去,看着一脸泥灰的湖莽叔,急切的问道。
“死了六个,有十个上的较重,需要就地疗伤。把这些俘虏都押下去。”湖莽叔的话音刚落,我连忙跟着说道:“湖莽叔且慢,我来问问这些俘虏的情形。”
等我走到这些垂头丧气的敌俘跟前,看着一个个骨瘦如柴,哆哆嗦嗦的敌俘,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你们都是本地人吧?”我开口问道。
没有人回答,敌俘们只是默默地点着头。
“你们既然是本地人,那就是我燧明国的族人,你们为什么要当山贼呢?”我开始发挥后世的政治优势。
“还不是,东渚国打到我们这里来了,没办法,这才逃出来的。”一个大胆的敌俘低头嘀咕着,其他人都默不作声。
“这个说话的族人,你给我站起来。我问你,现下你们袭击的是柱子部落的族人,这也是东渚国人吗?”我气愤的看着这个敌俘,不解的问道。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站起来的敌俘,低着头狡辩着说道。
“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拷问,我看他知道不知道。”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家伙不是好人,难怪其他敌俘都不敢说话。
“小大人,他是从东渚国那边过来的人,这个山主也是那边过来的人,还有他。”一名逐渐明白情形的敌俘说着,并且指证着一个蹲在人堆里的敌俘。
我随即一摆头,军壮冲近人堆,把这个敌贼也给抓了出来。
“小大人,我们人都是燧明国的族人,为了躲避范琦,逃过济山,跑到东渚国的地方,加入山贼,就是为了活命啊!”俘虏们都争先恐后的述说着。
“湖莽叔,给他们物食吃,愿意跟着我们干的,就跟着我们走,不愿意干的,就可以顺着湖水向北找族人们去了。”
“我们都愿意为自己的国族而战。”俘虏们纷纷的表示着自己的选择。
“那好吧,留下一个棚长和两名军壮,负责组织这些妇孺,救治伤壮,处理善后事宜,这三十余名俘虏平均分配到各棚壮里去,他们对这里的地形熟悉,能发挥很大的作用。各位俘虏们从现下开始,你们就是我们的军壮了。营总去布置安排吧。”随着我的示令,俘虏们都主动地站立起来,跟着军壮们编入到我们的西部军之中。
这一下,我们西部军扣除伤亡的军壮,还增加了一棚军壮。
“这位棚长,这里的物事就交给你了,妇孺族人们,我们还有物事要办,不能在此久留,你们有事,可以找我们的棚长,他会给你们安排的。”说完,我们就沿着回水河边的道路,下行绕道,前往伊水方向行进。
时间不长,我们就在这夸父之山和华阳之山的山凹处,翻过了萯山,向着洛水方向前进。
“柯儿你看,前面就是洛水了。”听着湖莽叔的话,看着并不太宽的洛水,命令军壮们在此歇息片刻,准备继续翻越厘山。
“这位小军将,下人知道在这厘山之上,有一个过夜容身的去处。”刚才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