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莽叔说着就走了过来。
我一想也对,这往来也需要有人传信,就点头同意了。就这样,我们一行三人,分别骑着战马和驯鹿,又反身进入了林莽。
等我们钻进了溶洞之后,但见,偌大的溶洞中央两个男丁正在摔跤,湖莽叔这下可来了精神,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场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下手啊,翻啊,哎!这也太差了。”
试想一下,这些常年在树上生活的男丁,要是与湖莽叔这样,行船走海的壮汉相比,力气肯定是差远了。湖莽叔在聚精会神的看摔跤,另一个人却在不住的打量着湖莽叔,这个人就是风主母。
待到场上分出了胜负,大家跟着欢呼,只有湖莽叔看的一个劲的摇头,嘴里还念叨着:“不行,太差了。”不曾想湖莽叔的念叨,被身边的部落族人给听到了,他们都回过头来看着湖莽叔,有人不屑的说道:“哪来的黑胡子大汉,说话都没有把门的。”
湖莽叔听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可是这场上得胜的选手不干了,大声地说道:“那个黑胡子大汉,别只管说话,有本事也想你们的柯儿习学一下,出来比试比试。”
“场上的这位英雄,我湖莽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多有冒犯,请见谅啊,呵呵呵。”湖匪出身的湖莽叔历来都是后发制人,从不会轻易出手。但是,耐不住场上的选手得寸进尺,不断地挑衅,湖莽叔最后是忍无可忍,只能说一句:“那就对不住了。”就走进了场地。
双方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湖莽叔站在场地一边,冷冷的看着对手,这对手是不闲着,一会儿伸出长臂抓一下,一会儿又伸出长腿踢一下,湖莽叔则稳稳地站在那里,以静制动。
就见对手的急不可耐的冲了过来,湖莽叔身形一偏,放过了来人,就势右腿一伸,对手差点就摔个贼啃泥。好在,这些常年在手上生活的男丁,伸手敏捷,用手一撑地,又恢复了身体的平衡。
这下,对手可知道湖莽叔的厉害了,再不敢大意,双方僵持在了场地上。这时,只见湖莽叔身形往上一送,故意卖个破绽,对方就势抱住了湖莽叔的右大腿,用尽力气准备把湖莽叔扳倒在地,只听湖莽叔“嗨”的一声呐喊,竟然活生生的把对手给按压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全场顿时都惊愕的看着这个意想不到的结果,场上的鸦雀无声,等大家都反应过来之后,顿时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喊声。
湖莽叔连忙松开手,扶起了对手,对手不好意思的溜进了人群,此时,就听风主母在台上大声问道:“还有男丁上前比试吗?”
过了一会儿,看见没人上前,就起身往溶洞里面走去,看来这溶洞的里面肯定还有溶洞。
湖莽叔拍了两下双手的尘土,正准备离场,只见两名妇人走到近前,示意湖莽叔到溶洞里面洗漱更衣。湖莽叔不解的看着我,我则不解的看着风信子,风信子只是捂着樱红的嘴唇窃笑不语,我一下反应过来了,这不是一般的摔跤比赛,这是母系氏族挑选男丁进礼的选拔赛,看来今晚上湖莽叔就要陪着风主母进礼了。
我急忙示意湖莽叔听从安排,不能违抗,这不利于我们实现和解。湖莽叔是一头雾水的听凭两名妇人的摆布,走进了溶洞里面。
“柯儿,我们走,咱们到外面去玩一会儿。”说着,风信子就拉着我的手,钻出了溶洞。
出来一看,太阳已经落山了,部落的人们借着落日的余晖,正三三两两的进食着晚餐,我好奇的走上前去,看看他们都吃些什么?
只见,一个男丁正在用石刀切削着一个类似于我们后世芋头一样的物食,把皮削掉之后,就啃食起来。原来这里的人们都是生吃食物为主。
“柯儿,你没见过这个吧,我们管它叫魔芋,吃一个能顶上一日,可管用了。”风信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