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打到现下,相弘大军将都搞不清楚我们到底在哪里?只能收缩防守,再图进攻。
“我们最后再冲击一次,帮助他们收拢一下队伍,冲啊!”这一次我们是专拣落到后面的敌贼冲杀,又收获了二十几名敌贼。这下可好,总计五百多军壮的队伍,死亡一百多,受伤不下两百,又逃亡了百十人,只剩下一百余疲惫的军壮,尚可勉强一战。
不用说了,列阳壮的主力,已经荡然无存了,让他们先睡个觉吧,我们也该回山口歇息了。
等我们回到山口临时营地,妘雀撅着樱红的嘴唇,朝着我翻了一下黝黑的眼珠,愤愤的说道:“不讲道义的柯儿,我恨你!”
“我怎么不讲道义了?”我是一边下马,一边问道。
“说好了,我们各带一队联合杀敌,怎么一到关键的时候,你就把我给甩了,给个说法吧。”妘雀娇嫩的脸颊通红,气愤的说道。
“哦,是这样,别生气了,我还有要事问你呢。莽叔那边有消息吗?”我故意把话岔开。
“大半夜的,能有什么消息?”妘雀余气未消的说道。
“启禀妘雀军将,二号山口有信报。”探哨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讲!”妘雀军将没好气的说着。
“有一百余名敌军,通过了二号山口,没有停留,直奔这里而来。”探哨急促的报告着。
“奶奶的,这还让不让我们歇息了?”我是气的连后世骂人的话都说出来了。
“瞧柯儿你那点出息,来个把敌贼,就沉不住气了,还想喝奶,不会让本军将给你喂奶吧?”妘雀气哼哼的说着。
我急忙摆摆手,表示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也解释不清楚,再说了,就是我想喝,你也没有啊!
“哨长何在?”我大声问着,疲惫的站立起来。
“小军将,我在这。”哨长从暗夜里走了出来。
“我们还有多少弓箭?”我急切的问道。
“启禀小大人,我们现下没有弓箭了。”哨长沮丧着说道。
要说也是,我们已经让三百敌军瘫痪了,还吓跑了近一百人,就剩下百十多人的疲惫之军,要是还有弓箭,还可就是奇迹了。
“妘雀军将,这从一号山口过来的敌军,柯儿我觉得有些奇怪啊。他们不在二号山口停留,直接就奔我们而来,看来,与四号山口的敌军类似,都是来夹击我们的。可为什么迟到了呢?我在想,这里面必然有相忠军将的作用。”我看着已经消气的妘雀军将,提出了我的疑问。
“妘雀我正想说这个物事呐,还有,这四号山口哪来的一百余名军壮?肯定是四c五两个山口汇合而成的军壮,要不然互打起来,为什么谁也不认识谁呢?”妘雀军将发挥着女性观察物事细腻的优势。
这样一来,列阳国的山口防线,已经是形同虚设了,是啊,举国上下也就千把军壮,这前后已经动用了八百军壮,明日两百水军再葬身大海,岂不是不设防的一个国族。这仗还用打吗?
“这样吧,我们就依托这山谷密林,加强防守,就这一二百敌贼,也奈何不了我们。等到明日,我们的一百骑军杀到,那就是他们的末日了。哨长,你把军壮分成两半,一半防备,一半歇息,轮流使用,军壮们奔波大战了一夜,都已经很疲乏了,你去安排吧。”看着哨长远去的背影,我也和衣依靠着一棵大树,打起盹来。
妘雀看着疲惫的我,也没再说什么,径自去布置探哨的物事。
“启禀妘雀军将,增援的敌军到了,不过,都是步军。他们汇合了以后,没有开始新的行动。好像在商议着什么。”探哨不停地汇报着。
“很好,注意观察,只要敌不动我亦不动,敌一动立刻报告。”妘雀军将发布完示令之后,又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