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莘龚是也,呵呵呵。”
我这才注意到,龚爷爷也来了。
“怎么让龚爷爷也来了,这大老远的。”我看着紧挨着我下首的典娘,不解的问道。
“还说呢,不都是因为你,没有龚叔带着,我们到哪里找你去。”
“我不是告诉副哨长了吗?”我有些疑惑的说道。
“我们在沙洲附近就找不到你了,要不是龚叔看见你们往昊阳的方向走了,我们还要再晚上最少一个时辰,才能赶到,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说着,典娘就用手指头点了一下我的脑门。
“来吧,今日在座的族人里,老朽最长,那就提议一下,共饮一碗酒,祝合约签订,共享太平,干碗!”说着维爷爷就一饮而尽。
我柯儿到此,终于喝上了第一碗酒。
“哎呦,哎呦哎!我说辉大军将,这喝酒也应该有我范彤一份吧,我就是没有功劳,总还有这皮肉之痛的苦劳吧。”一扭一扭蹭进来的范彤,看着辉大军将,哀求着凑了过来。眼睛还不时地看着我。
“辉大军将,柯儿说句话,要是没有这范彤勾引,我柯儿也不会擅自行动,当然,大家今夜就不可能聚在一起,还是让他坐下来,哦不,喝一碗酒吧。”我突然想起他屁股上的棍伤,也坐不下去啊。
“柯儿,我范彤算是见到高人了,的确是高。”说着伸出手来,竖起大拇指,另一之手则端起酒碗是一饮而尽,跟着说道:“柯儿,咱们后会有期,失陪了。”说完,一蹭一蹭的挪出了大厅。
“这是什么人?”典娘不解的问道。
“这就是那个引我们上钩的东渚国敌俘。”我看着典娘说道。哪曾想到,随着后续的发展,证明一点,这心慈手软,必留后患。
“对了,我说柯儿,能不能双方相互介绍一下啊?”辉大军将眼盯着典娘,对我说道。
也好,我就逐个介绍一下吧,省着辉大军将老惦记。
当介绍到湖汉的时候,我特意的说道:“辉大军将,你们不是整日都想着抓湖贼吗?这就是活跃在泰泽和东渚北都一带最大的湖贼头子——湖汉。不过,现下已经是大河之盟的护使了。”
“什么?”辉大军将闻声就准备起身叫军壮。
“范辉,你给我坐下,没听柯儿说吗?现下已经改邪归正了。”维爷爷颤声喝令着,制止了辉大军将的举动。
“辉大军将,如果要抓,连老朽也要抓起来了,因为老朽就是这湖贼的大祭司,哈哈哈。”龚爷爷说着大笑起来。
听了龚爷爷的话,我才明白,原来这大祭司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军师的作用,当然是德高望重的军师。
“两位老者,你们怎么会认识呢?”我看着两位碾熟的老者,直截了当的问道。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那次躲洪水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柯儿你可能对我们这里还不了解,我们这里每年夏季都要发洪水,你看我们族人居住的地方,为什么都是沙洲呢?就是洪水淹没后留下的泥沙。”说到这,维爷爷停顿了一下,押了一口酒。
“还是让老朽来说吧,洪水来时,我和族人们驾着竹筏,正在湖上捕鱼,突然间,远处的水面上,有一条白线,横着向我们移动,老朽还能听到轻微的轰鸣声。我大叫一声:“不好,洪水来了,赶快往岸边撑筏!”紧跟着我们筏上四个人是拼命的往湖岸撑划,随着轰鸣声逐渐加大,原来的白线,渐渐变成了一条白浪。我们筏上的人,是手脚并用,拼命地划水,眼看着就要接触湖岸了,一围高滚滚的洪水,扑面而来。一下就把我们给冲走了。当时,老朽的双手死死地抓住竹筏。哎!这老天爷大概是没睡醒,老朽手中的竹筏在洪水的冲击下散架了。散架的竹筏相互碰撞着,撞得我浑身生疼,为了活命,我就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