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敌贼会从什么地方而来呢?”
“柯儿不急,敌贼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必然要先派出探骑打探,咱就来个坐等猎物进坑,抓住了敌探一问便知。”
“那是不是应该告知伊部落知晓此事啊?”
“放心吧,老朽在与泰儿分手的时候,泰儿不是到船上来道别吗?老朽已经告知泰儿了。”
我说为什么,泰叔急匆匆的与我们道别后,就立即返回了呢。
这洪爷爷真是太神奇了,即便是在后世的军事家们,也会对这位老前辈敬佩不已。
泰叔c船儿c连叔还有水战队长,你们赶快过来,我当着爷爷的面,如此这般的布置着任务。正说着,一个大嗓门,从我们的身后响了起来。
“柯儿,说什么好事呢?这么神秘兮兮的,也说给你莽叔听听。”真是临到战时,战将到。
我只好把刚才说的,又重复了一遍。莽叔听了兴奋的一个劲的摩拳擦掌,嘿嘿笑着说道:“过去跟着柯儿打仗,那是必胜无疑,现下又来了这未卜先知的洪叔,这敌贼还有的跑嘛,哈哈哈!”
“不过莽叔你先要辛苦一趟,去大河北面报信,让他们虚张声势,给敌贼有所防范的感觉,把敌贼引过来。”
“那莽叔我不就错过打仗了吗?喊别人去吧。”
“莽叔你报完信后,带上咱们所有的风帆战船,如此这般便是。”
“得嘞,柯儿,洪叔你们就瞧好吧。看姒莽我如何叫这些驴踢的敌贼们,有来无回。”
说着,大家都召集各自的队伍,按照吩咐去准备和隐蔽去了。
我又悄悄的把姒娘叫道身边,把我们要准备做的物事,跟姒娘说了一遍,让姒娘在物食和人员上有所准备。
姒娘听完,脸色有些紧张,跟着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这个夜晚,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一个不眠之夜,南都的妇孺们,都隐居在这密林之中的树舍里。
码头上一些伪装成农夫和渔夫的人不停地忙碌着,河岸密林里到处都是警惕的眼睛,注视着外面。大河上,我们所有的帆船都离岸远去,没了踪影。只有一些竹筏在来回的游荡着,好像是在捕鱼。
没多久,一条木船在几名精壮用木桨奋力的划行下,自下游向上而来,过了一水入河口之后,开始向岸边靠拢。不用说,必是敌贼无疑,一般人根本就不会在黑夜里逆水划船而来。
这几个敌贼,还挺有经验,两个人守着船,另外五个人则迅速跑进了林带,当然也就进入了我们的埋伏圈,只能是有来无回。
不多时,就见船上的两个人,也不知从水里什么地方窜出来的水鬼,一下就把他们拖进了水里,随即成了俘虏。这下可好,我们是连人带船,全没收了。
把这些俘虏的敌贼,蒙上眼睛,带到了溶洞里,隔离开来,一个个的进行审问。
爷爷坐镇,我来审问。经过审问,原来他们是东渚国的敌贼,想过来报范琦被灭的一枪之仇。
敌贼这次来了八只楼船,昨日停靠在下游的岸边,登岸生火煮饭,想着与我们南都大山阻隔,不会有什么问题。
恰在此时,我们站在礁岩上,凝神远眺。神奇的洪爷爷就发现了敌贼的蛛丝马迹。
敌贼这次来了两百多人,全部是善于弓箭和船上近身枪矛格斗的水军军壮,领头的是范琦的族弟叫范耘,就俘虏交代,长得跟范琦颇为相似,能力也相当。
他们的战船,目前,正停靠在据我们一座大山的距离。
敌情问清之后,我命水战队长,如此这般而行,队长得计后,迅速离去,很快一条风帆战船就从造水中驶了出来,急匆匆的向大河对岸而去。
我命泰叔带上敢战军如此这般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