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儿,什么事?说吧,就没有船哥我干不了的。”
“船儿先坐下吃饭,吃完饭柯儿再与你说。”洪爷爷沉声说道。
鱼儿给船哥递上来饭食,船哥则大口的吃着,边吃边问道:“柯儿,说吧,什么事?”
“船哥,你还要连夜返回南都,有一封急信,要立即送到置叔的手上,不知道船哥认不认识置叔?”
“置叔?哦,就是敢战军的那个置叔吧,他还教我习学绘图呐,柯儿就放心吧,交给船哥就行了,我这就出发。”
“船儿等一等,泰儿,派两个善战军的哨长陪同前往,走夜路有个伴儿,更方便。”爷爷急忙叮嘱道。
随即,船哥放下了吃完的饭碗,起身出门去牵驯鹿,很快就在两名善战军的军壮陪同下,启程了。
看着手举火把,策骑而去的船哥,我更加深切的体会到,有了国族这样一个集体,就能办成个人难以想象的物事,这正应了后世的一句话:团结起来力量大。
晚上,当然又是鱼儿姐姐搂着我入睡,鱼儿在黑夜里,透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轻声的说道:“柯儿,你怎么懂得那么多的物事啊?要我说你还是个孩子呐,连这小棍棍都没长毛?”说着,用她那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我的小棍棍。
“鱼儿姐,柯儿也知道的不多,主要是平时多习学,多思考罢了。还有就是多跟有学问的人在一起,比如洪爷爷他们。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原来是这样啊,那鱼儿常跟着洪爷爷和柯儿你们在一起,也会知道很多物事,是吧?”
“对的,不过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要多习学,才能把看到的和学到的记住,并能够结合实际情形用起来。”
“只要是柯儿说的话,鱼儿都会记在心上,哎,柯儿你快点长大吧,你要是个大人该多好?”
我又能说什么呢?从生理上看我是个孩子,可是从心理上讲我早就是大人了,这又怎么跟鱼儿姐姐说呢?还是别说了,反正也说不清楚。
我习惯性的摸着鱼儿姐丰润的乳凸,我们相互依偎着,沉沉睡去。
次日起来,吃过鼓饭,洪爷爷叫上我,拄着拐,径直往田亩的方向走去。
看着成片绿油油的稻田里,禾苗已经齐刷刷的长出了水面。不过,禾苗的密度明显比后世的稻田要大一些,有点像后世的草地。我估计,这样的水稻长不了太高。看着远处还有大片的田亩荒芜着,就问引领着我们的泰叔,为什么不种上水稻?
“哦,那边是今年新开的田亩,还没准备种子呢?”泰叔无奈的回答。
我径自走向空着的水田,指着田亩问道:“泰叔,咱们还有劳力种水稻吗?或者说,水稻够吃了吗?”
“劳力肯定是有,这不,撒完了稻种,就等着收获了。柯儿问伊泰我,这水稻够不够吃,那就看怎么说了。如果加上山里采集的薯蓣,应该也够吃。但要是敞开了吃,那肯定是不够的,这在那个部落也是这样。”
“柯儿提个建议,能不能把这相邻比较密实的稻苗起出来,再插播到这空着的田亩里。这样,秧苗分散的稀疏一些,穗会长的更多,秧苗不就够用了吗?”
“这秧苗起出来,再种下去,还能活吗?柯儿你不是开玩笑吧?”泰叔笑着说道。
“泰儿且慢,柯儿可是从来没有开过玩笑,老朽以为,柯儿所言也有一定的道理,泰儿你们看,这山里的草密实的就矮小,果实也细小,这分散的就粗大,果实也饱满。我们不妨试一试,不试,谁又能知道呢?”
泰叔只好去召集农军营的军壮,前来起秧,插秧。
很快农军们都到齐了,泰说给大家说着物事,就听有人不解的说道:“泰督,您今天不会是附魔了吧,谁见了树苗起出来,再